阿丽走后,办公室的人才开始下班,我跟着他们离开这栋别墅。
回头看着它,心里总有一种违和感,仿佛这里正在生不好的事情。
我就这样上了一个多月的班,每天都被迫加班一个小时,等到薪日的时候,我想,我的工资应该会跟之前签订的合同一样高。
“滴滴滴!”
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我点开一看,只有签订的一半工资,要是当初是这样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匆忙入职。
“阿丽,你这个月工资多少?”
办公室里,梳马尾的同事问道。
“不多,也就十来万吧!”
阿丽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
我的内心更加不平衡了,凭什么?!我们都是一起上下班的,凭什么我的工资是最低的,一圈问下来后,我感到十分气愤。
下班后,我叫住刚要离开的中年人,他是这里的总管事。
“您好,我想请教一下薪水的问题,为什么我的工资是最低的,这跟当初签订的合同不符。”
“您是对这份合同有质疑吗?”
他皱着眉头道,脸部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看起来神情十分严肃。
他无形之中正在朝我施加压力,可我不能这样屈服。
一想到这点微薄的薪水在夯城待不下去,我的内心就充满了勇气。
“是的,我对这份合同有疑问,同样的工作为什么薪水不同?”
“你跟我来吧!”
我跟他进入一个档案室,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合同。
可是,这里的员工不过几十人,哪里来的那么多合同,我的内心充满了疑惑。
“您可以看一下,我们合同后面是有说明的。”
他直接将合同翻到最后一面,我瞧见上面的白纸黑字。原来,拿高薪是有指标的,我这份工作的指标是“痂”
的多少。
“‘痂’是什么?”
我好奇道。
“痂就是因受伤而凝结的块状物,你想多拿钱的话,可以参与。”
他的话很直白,如果我做不到的话,我就拿不到那份钱。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气愤地离开了。
这怎么可能居然要让我牺牲容貌去换钱,对我来说美貌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可不想满脸结痂,就像那个可悲的阿丽,看着就像正在蜕皮的癞蛤蟆,让人感到恶心。
“最近工作怎么样?”
老妈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硬着头皮道:“我在外面一切都好,你和爸就别挂念我了。我现在已经找到工作了,我可以养活自己的。”
“你是女孩子没必要那么拼命的,我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每年还是有富余的,在外面别太委屈自己,要是累了,就回家。我和你爸欢迎你。”
老妈的话真情意切,令我十分感动。
“恩,我知道了。放心吧!我现在上班不累,还有休息时间呢?你们在家要照顾好自己。。。。。。”
我同父母畅聊了一会儿,我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左右不过是一份工作。
即使拿一半薪水也还可以,只要我平时多节省些还是能存下不少钱的。
就是我抱着这种想法,才导致后来的事情越不可控制,我也陷得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