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兰想起陈胜利近门子很多,好几个打架不要命的堂兄弟,不禁替赵云雷捏把汗。
不过这赵云雷确实狂,陈胜利看见他头都低到裤裆里了,他还咄咄逼人,真过分。
不过,我好喜欢他的过分。嘻嘻。
本来去医院看病,结果又被打伤了,陈胜利苦不堪言,到家就去召集他的堂兄弟了,说非要赵云雷血债血偿。
周福兰拦不住,只能看着他去了。
心下还嘀咕:是不是给赵云雷打个招呼,让他小心着点呀?
又想自己又不知道他家住哪,怎么跟他打招呼呀?算了,他自求多福吧。
陈胜利在肉摊被打了一顿,肉也没买,周福兰只能在院子里拔一把菠菜下面条了。
一会陈胜利吊着胳膊回来了,周福兰赶紧问怎么样?
陈胜利骂骂咧咧的,“草,一个个的怂包,一说是赵云雷那货,都不敢出头了,说找他打架不是找死吗。”
周福兰嘀咕:那个赵云雷那么虎吗?
她假意愤怒地问:“那咋办,咱总不能白让他打骨折吧!”
陈胜利阴着脸叹口气说:“再说吧,反正我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恶气,让他等着吧。”
周福兰摊摊手。
陈胜利又说:“反正是左手,不耽误明天去窑厂。”
周福兰冷笑:“对,不耽误。”
吃了午饭,在暖暖的南风中,春困开始了,周福兰上床睡了一个午觉,精神抖擞地去窑厂了。
她刚从窑口巡视一圈回到办公室,赵云雷就在外面敲门。
周福兰看见他不觉嘴角上扬,但语气还是冷冷的,“门又没关,有事就进来说吧。”
赵云雷过来了,大喇喇地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把两条长腿伸得绷直,懒懒地说:“你丈夫手怎么样了?”
周福兰瞪着他:“手腕骨折了,打了石膏吊着绷带,你满意了?”
赵云雷说:“不满意,他死了才好。可是打死人犯罪,只能让他不死不活的。”
周福兰装模作样地质问他,“你欺负我丈夫干嘛?信不信我去派出所告你!”
赵云雷哈哈笑了,“要告你上午就去告了。”
周福兰说:“还不是我丈夫念你的旧情,说都是邻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好动用公家人。”
赵云雷是个人精,哪能看不透周福兰对陈胜利的态度。
他看着她咧嘴一笑,“你丈夫真是个圣人呐,那我晚上去你家跟他商量商量,既然他都做到打不还手了,那就把媳妇让给我吧。”
“哗!”
一杯凉水泼到了他脸上。
周福兰说:“我丈夫是圣人,我不是圣人,欠收拾的人就得收拾。”
赵云雷被泼懵了,他抹抹脸上的水,抖抖自己的外套,嘴里嘟囔:“你这个小娘们够虎的,敢拿水泼我。”
周福兰眯眼看着他,“你打了我男人,我泼你咋了,我该也把你打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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