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体恤,臣妾怎么敢挑三拣四,自然是听从皇后娘娘吩咐。”
在死亡的威胁下,一直脑子不清楚看不清形势的苏绿筠也难得把奉承话说的顺溜。&1t;p>
惢心笑意不变:“也是,而今皇后娘娘和大阿哥都忙,只要各位娘娘和阿哥不给我们主儿添乱,那就都是奴婢的恩人,但若是抱着见不得人的心思,想尽办法给我们主儿添堵,那就都是奴婢的仇人。”
&1t;p>
“纯贵人养尊处优这么多年,怕是不了解我们下人的一些手段,什么给枕头里塞针,茶水里掺巴豆都是小孩子的把戏,像阿箬姐姐那样悄无声息的送了命,那才是真正的手段。”
&1t;p>
“左右我们都是下人,贱命一条,若是能拉上个主子一起送命,那是我们赚了,您说是不是啊,纯贵人?”
&1t;p>
苏绿筠被吓的蜷缩在地上抖,心里又气又急,却憋屈的不敢出声,惢心不过一个王府出身的下人,而今却对她,二阿哥的生母咄咄逼人,可偏偏就因为她是长春宫的大宫女,自己只能忍气吞声。&1t;p>
当真是狗仗人势,苏绿筠心里骂的很脏,面上却极其恭顺,虽然她说的话惢心没信一个字,但只要她听进去了,就算自己达到了目的。&1t;p>
把渣龙送入陵寝之后,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永琏的身上。&1t;p>
“天不可一日无日,国不可一日无君,臣,恭请大阿哥登基!”
&1t;p>
“请大阿哥登基!”
&1t;p>
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响起,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1t;p>
永琏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脚下乌泱泱的一群后脑勺,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仿佛要飞起来一般。这些日子以来的疲惫和痛苦,在这一刻都被洗去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1t;p>
他想起了自己前十几年的努力,那些日夜苦读、勤奋学习的时光,那些在宫廷斗争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这一切的付出,终于在今天得到了回报。&1t;p>
这几年的隐忍更是让他刻骨铭心。他忍受着渣龙的猜忌和打压,默默地积蓄力量,等待时机的到来。如今,渣龙已经崩逝,他再也不用受任何束缚,可以尽情施展自己的才华和抱负。&1t;p>
从现在开始,他将成为大清朝的主宰,肩负起带领大清走向繁荣昌盛的重任。&1t;p>
虽然渣龙去的突然,但有上次永琏监国的经验在,再加上兄弟中没有一人可以和永琏分庭抗礼,这次的政权交替过渡的非常平稳,可即便如此,为渣龙守孝这些天的奏折还是像雪花一样将永琏淹没。&1t;p>
这是今天第五次永琏看着永琮叹气:“皇额娘,若是弟弟再大一些就好了,就能替我分担政事。”
&1t;p>
“皇额娘,求您看儿臣一眼吧,儿臣都快要碎了!”
&1t;p>
“皇额娘!”
&1t;p>
受不住永琏歪缠,富察琅嬅终于舍得从话本子里抬头,看永琏一眼:“你真让哀家帮你?”
&1t;p>
“不怕被朝臣们进言,说外戚专权?”
&1t;p>
“朕都快要忙死了,要死了!他们一个两个不是互相推脱,就是和皇额娘一样躲懒,有什么脸面来说朕!”
&1t;p>
看着永琏情绪激动,一副被逼疯了的样子,富察琅嬅大慈悲的决定放他一马,分了大约四分之一的折子走。&1t;p>
才批了不到十本,富察琅嬅就已经忍不住打起了哈欠,正巧此时素言表情奇怪的走了进来。&1t;p>
“主儿,有人来告进忠强抢民妻…”
&1t;p>
“谁?”
这是富察琅嬅。&1t;p>
“进忠?”
这是永琏。&1t;p>
“抢民妻?”
这是两人二重奏。&1t;p>
进忠因为颜色快,跪的早,之前也多次给永琏行过方便,所以自从渣龙走了之后,他作为安抚渣龙下人的一颗定心丸,日子也过的相当不错,走哪儿都被人尊称一句爷爷。&1t;p>
他这是飘了吗,竟敢强抢民妻?&1t;p>
等让素言把三个人带进来的时候,富察琅嬅顿时就明白了过来。&1t;p>
进忠,魏嬿婉,凌云彻。&1t;p>
拆不开的铁三角,演不完的大清版燃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