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忧无奈的看着毫无痕迹的手指,努努嘴道:“看不见伤口了,抹什么药?”
“不论什么伤口,都要涂药,不会太疼也好得快。”
叶景修说罢便准确无误的找到了伤口,涂抹了点药膏。
许无忧心中的郁结似乎一下被吹散,暖乎乎的风在心尖吹拂。
“我本就不忍让你受伤,就算是小伤也不可。”
听着叶景修认真的话,许无忧的眼中多了一丝无法忽视的情意。
突然意识到神情不对,他便立刻隐去,脸色恢复平常:“我又不是娇生惯养之人,这般娇贵作甚。”
叶景修望着他,嘴角噙着笑:“你在我这里可以是娇贵之人。”
许无忧抽回了手,目光从叶景修脸上挪开,耳朵被臊的微微泛红:“就你话多。”
叶景修嬉皮笑脸:“若是我能让你开心些,我一直说也无碍。”
“哼。”
许无忧压着快要扬起的嘴角,“我要休息。”
叶景修宠溺的笑笑:“好。”
看着许无忧上了榻合眼,叶景修这便出了正房。
走到后院的竹林,等了半晌便听到几声悦耳的鸟叫。
而这信鸽顺势飞到了他的身边,叶景修抬手将它捧在手中,从信鸽的脚旁取出暗卫来信,放飞空中。
叶景修将信展开,确定上面的内容后,唇角勾起了然的笑意。
他看着夜空,心满意足地说道:“鱼上钩了。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叶景修将信销毁后便回了正房。
许无忧不知何时已经睡得很沉了,不过他的身子紧挨着床里,像是在给他留位置似的。
从许肃和叶宁离开后,叶景修总感觉许无忧像是哪里变了,但又无法说出。
只是他并无平常那般整日对自己冷着脸,时不时笑着已经让叶景修受宠若惊了,今晚竟给他留了床。
叶景修实在难以相信。
但不论是不是他多想,叶景修可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他脱掉外衫和繁杂的衣物,将靴子摆在一边,心情极好的躺在榻上。
听着平稳的呼吸,叶景修抬手勾着许无忧的腰,将他揽进了怀里。
这一夜两人睡得格外安稳,但一早还是被嘈杂的声音吵醒。
许无忧坐起身,听到熟悉的人唤他公子,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公子。”
那声音在耳边愈清晰,不安在心中涌现。
许无忧将腰间的手拿下去,神情恍惚的下榻打开了门。
许肃双手背后跪在门口,狠狠的低着头。
他的头有几分凌乱,衣摆还沾染上了土渍,看起来像是匆忙赶路导致的结果。
“小肃,你怎么……”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