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砚洲理所当然道。
“反正不可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叫什么小名,太羞耻了。”
陈意和符青山偶尔叫他冉冉,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6砚洲的叫法总让他觉得别扭。
或许是对方叫得太过……江冉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词形容,若非要说的话就像是从蜜罐里滚过一遍似的。
“羞耻?那肯定是叫得少了,你多听几遍习惯了就好了。”
6砚洲一本正经道。
于是,当晚江冉就被“燃燃”
这个名字包围了。
“燃燃,阳台上的盆栽有浇水吗?”
“燃燃,下次我做饭给你吃好不好?”
“燃燃,你怎么不说话?”
“燃燃,你嫌我烦了是吗?”
听得江冉只想堵住耳朵,当然他也这么干了,自己蜷在沙一角,双手捂住耳朵做着无畏的反抗。
6砚洲从沙侧面将他双手强势地控制住,交叉地锁在胸前,江冉整个人都背靠在他怀里,6砚洲贴着他的耳朵一遍遍叫他的小名。
温热的气声直往江冉耳朵里面钻,痒得他不行。
“6砚洲,你烦死了!”
“你是神经病吧!”
江冉觉得这人跟三岁小孩儿一样,幼稚得可以,越是不让他喊,他偏要喊。
直到最后江冉败下阵来,不再做无畏的反抗了,整个人生无可恋道,“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6砚洲满意一笑,“燃燃。”
“嗯。”
语调轻又带着不耐。
“燃燃。”
“嗯。”
语调重了些,不耐增加。
“燃燃。”
“滚!”
江冉耐心告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