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茯苓回到了沙常。和父母说完以后,她的心情平静了很多。未来不管她和又枚怎样,她已经提前和父母打了招呼,她不用担心父母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被弄得不知所措。
她每天正常去保险公司开晨会,下午偶尔有时间就去鞋店去巡店,她尽量让自己忙起来,不用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
有一天,上午十点半左右,她刚刚从公司开完会出来,准备坐车去拜访早就约好的客户,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然后被人连拖带抱地拖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车内。
惊魂未定的茯苓正想张口喊救命,一转眼现是又枚。车上还坐着洪雨逸和田姐。
“你们干嘛?”
茯苓恼怒地问道
“你总是不接我电话,我没办法,只能跑到这里来等你。”
又枚一边向她打着拱手,一边抱歉地说。
“程又枚,到了今天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那怎么会没有?我们可以谈的东西不是还很多吗?”
“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了。我们离婚吧。”
茯苓说着就想倒退着下车,被身后的程又枚死死堵住。易洁则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说时迟,那时快,程又枚将她往前推了一把,茯苓跌坐在车子里,又枚则坐到了她的身边。车门很快就关上了,洪雨逸开着车飞快地向前奔去。
茯苓拼命拍打着前面的洪雨逸,“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茯苓,你好好地,不要吵。我们不过是带你去吃个饭。”
洪雨逸的声音一如往常温柔、醇厚,很难想像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见拼命挣扎没用,茯苓干脆闭上眼睛,坐在车里闭目养神了。
茯苓感觉有一双手在抚摸着自己的手,睁眼一看是程又枚那双又白又细嫩的手在摸着自己的双手,她突然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甩开抚摸自己的那只手,气愤地喊“你摸我的手,干嘛?”
“以前你不是最喜欢我摸你的手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一想起你这只手摸过别人,我就觉得恶心。”
又枚悻悻地抽回自己的手,有点不知所措地搓了一下,然后说“茯苓,我和向绿已经分手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和向绿分手吗?”
“我反正要和你离婚,你和她分不分手关我什么事?”
“不要离婚,茯苓,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我们还有焕焕,他需要一个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