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对了,妍嫔今天是不是来找过你?她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
察觉到对方那一丝不想详细的心情,司君也就跟着转移了话题。
&1dquo;你是怎么知道她来找过我的?似乎是牌子的事情,你还记得你前天送下牌子的时候,盖着的都是些什么样子的布吗?”
郑笛儿绕过了相较而言有些危险的第一个问题,径直回答了第二个。
&1dquo;有印象,送下去的托盘上盖着三块红色绣金纹带金色穗子的图案分别是青鸾,凤和牡丹。”
司君的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
&1dquo;你是说三块布上的图案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这一句话说出来,指向性就很明显了,郑笛儿挑高了眉毛,若有所思的看向他。
&1dquo;怎么,你碰到了另一块和你自己的图案相似的绒布?”
&1dquo;不应该呀,磨铁和我说过,这三块布都是前两天刚刚吩咐绣坊绣好的布料,连丝线都是顶好的,怎么可能会被轻易的仿造走。”
司君的脑紧紧的跟随着她,已经联想到了下一个地方&1dquo;那么肯定是绣坊自己的人跟下手置换的人有牵连了,因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下午妍嫔送过来的那块绿色的绒布以及绣纹所用的丝线质感和我的是一模一样的。”
除此之外,已经没了别的解释。
郑笛儿站起身,招呼站在外面的磨铁进来。
&1dquo;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说过三块绒布是交给三个不同的绣女绣的对不对?她们知道彼此接受了这个任务,还有另两个人作品的样子吗?”
磨铁回复&1dquo;不,陛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郑笛儿抬头,和目光中闪烁着迷惘的司君对视了一眼,开口吩咐&1dquo;去查,最近这段时间那位绣了牡丹的绣女,有没有和宫里的娘娘接触过。比如月美人,苏答应,还有&he11ip;&he11ip;妍嫔。”
&1dquo;嗻——”磨铁躬身,后退了两步示意后面的人上来顶替他的位置,然后快步的向外走去。
郑笛儿目送磨铁走远,回过头来问主仆两人。
&1dquo;你们的那一块绒布是什么样的手感和质感,能拿来给我看看吗?还有你们见到的妍嫔手上的那一块绒布又是怎么样的呢?”
司君挥挥手示意琉璃去取,自己还深陷与思索当中。
什么作为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磨铁怎么好像还没有琉璃聪明呢?
没等他把这个重绕回来的问题想清楚,已经拿到了琉璃递过来的绒布的郑笛儿听着琉璃的描述,内心一闪而过一道灵光。
&1dquo;穗子?妍嫔的那一块绒布上面有没有穗子?”
第24章生娃警告
&1dquo;穗子?”
琉璃回忆了一下,迷惘的摇了摇头&1dquo;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有穗子的。”
郑笛儿的目光顿时变得更为灿烂起来&1dquo;是这样子吗?”
&1dquo;一样的穗子吗?可是我没记错的话,我现去的这三个盘子的绒布上所缀着的穗子,是一位不属于绣坊的人打的。”
【&1dquo;嗻——”磨铁点点头,拿了三个托盘过来,一个托盘一个翻牌放好,盖上绒布,艳红色的绣花金纹绒布微微摇晃着,磨铁伸手捋了捋绒布角上杂乱的穗子,后退着离开了大殿。】
郑笛儿的脑子里闪过了送下牌子时的记忆片段,当初因为这个穗子的样子好看而稀罕,郑笛儿曾经认真的观察过穗子的具体样式。
这是一个特别繁复和难以完全辨识的样式。它的花式好看,而与此同时,如果用手去抚摸的话很容易弄乱,因为郑笛儿抓过几把,当时磨铁也弄了好久才把这个穗子给变回原来顺滑的样子。
&1dquo;那么嫌疑人就只剩下了两个。除非那个下手换掉的人,她不但认识那个绣女,还认识打穗子的人,但是如果她确实认识两个人的话,这也太容易被抓出来了。”
郑笛儿喃喃自语,引来了不知情的司君诧异的目光&1dquo;你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下手的人,要么就是妍嫔自导自演,要么就是荣嫔?”
虽然他不清楚郑笛儿讲的话原因是什么,但是当她说出两个候选的时候,就很明显了。
无论什么情况,在没有切实的证据的时候,身为当事人的妍嫔肯定都会一直呆在嫌疑范围内,只是嫌疑程度的多和少的区别而已。
郑笛儿言简意赅的回复,她知道司君能听懂她的意思&1dquo;穗子的制作者和秀女并不是同一个人,甚至比绒布本身更为稀有。”
司君顿时明白了原委&1dquo;如果按照我的思路来说的话,有三个人获得了牌子,而她下手来换掉了其中其中一个人的,并将另一个人所怀的孩子弄掉,这似乎很有道理。”
郑笛儿忍不住失笑&1dquo;如果事实上真是这样的话,这也太明显了吧,哪有这样的显眼的宫斗呢。”
&1dquo;只是现在的问题有一个,那就是怜贵人本身的行为是出于自主意愿下而行动的。如果说原来荣嫔原来没有想到怜贵人她会自己对你下手,只是单纯的针对的妍嫔,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1dquo;而与此同时,如果说妍嫔因为已经确认了荣嫔做过不合适的事情,于是下手嫁祸那个看起来更有可能对别人动手的人,似乎也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