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
晏成轻笑:“老公带你去,好不好?”
杨琪眯起眼睛,迷离地望着他,半响,再次摇头。
“嗯?”
晏成揉了揉她的蛮腰,问:“不愿意?”
“流氓~”
晏成又笑,手从背后抄进去,把她托起来,打横抱起来后,径直往浴室走去。
“你流氓!”
“嗯。”
。。。。。。
半透明的玻璃表面滑下一道道秀丽线条。。。。。。
水蒸气萦绕在半空,体内酒气被逼出大半,燥热,昏沉,杨琪仰起脖颈,温热洒在她酡红面颊,视线不清,心跳声震耳,压抑的喘息交织缠绕。。。。。。
全身颤,虚弱无骨,她伸手扶住墙壁,指尖刚触到一片冰凉,就被另一只手覆上,十指相扣,手臂被扯到身后——
耳边一声细语,“宝贝,扶老公就行~”
。。。。。。
哄人的代价有点大,她几乎一夜没睡。
醒来时,光线昏暗。
杨琪平躺着,望着头顶的水晶灯,房间一片寂静,窗外透进来的光随纱帘摆动而微摇,她浑身痛的像跑了十几场马拉松,外加上百个俯卧撑,完全不想动,房门被推开,晏成端着水杯走进来,衬衫西裤,一身清爽,型帅气,稳重又绅士,面上带着魇足的浅笑。
“终于醒了?”
他走到床边坐下,俯身亲了一下,温声道:“来,把水喝了。”
一副温良谦卑恭的好老公形象。
“流氓。。。。。。”
她猛地一蹙眉,嗓子火辣辣疼,声音哑的不成样。
晏成自知昨晚过了,只笑了笑,小心扶她起来,杨琪靠在他身上,小口小口把水咽下去,感觉稍微好了点,轻咳一声,问:“你去公司了?”
“嗯。”
晏成点头,说:“中午去开了一个研讨会。”
“不困吗?”
她撩起眼皮。
晏成笑道:“还好。”
真是老当益壮,杨琪撇撇嘴,阖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