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现自己睡在床上,手臂微微一动,听到一声女子的嘤咛声,这才现旁边睡着一个女人,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正是黄舞蝶,而自己的动静将黄舞蝶弄醒了。
黄舞蝶因为紧张一晚都没睡好,太史慈一有动静就醒了,睁开双眼,正好看到太史慈正在看着自己,一下子红了脸,被子一掀盖住头躲了进去,那害羞的小模样与往日大相径庭。
太史慈哈哈一笑,伸手将被子掀开说道:“夫人,你我已是夫妻,何必还那么羞涩?”
黄舞蝶红着脸白了太史慈一眼,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处女淡淡的体香飘进太史慈鼻子中勾的太史慈体内涌起一股热流,早上本就是亢奋的时候,太史慈一不做二不休翻身将黄舞蝶压在身下。黄舞蝶吓得呀了一声,红着脸小声的问道:“大人你要做什么?”
太史慈低下头盯着黄舞蝶的眼睛说道:“昨夜被错过了,今早正好补上夫妻之礼。”
说完轻轻的吻了下去,黄舞蝶脑中轰然炸响,紧张的身体都不能动了,任由太史慈施为,屋内很快响起了压抑的喘息声。
对面屋子里,甄荣已在床上坐了一晚没有闭眼,现在还穿着喜服,正默默垂泪,虽然理智上昨夜太史慈没进自己屋的行为可以理解,但感情上还是无法释怀。
就在这半梦半醒之间,房门突然开了,太史慈穿着里衣推门走了进来,见到甄荣的样子连忙道歉:“抱歉,昨夜喝多了,刚刚才起来。”
甄荣善解人意的道:“没关系,舞蝶还是完璧之身,夫君先进她的屋子本就是应有之义。”
太史慈走过来将其抱住,在耳边喘着粗气轻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昨夜已经错过了,今早可不能再错过了。”
随之便开始脱甄荣的衣服。
甄荣突然按住太史慈作怪的手问道:“舞蝶怎么办?你身上还有她的味道。”
太史慈答道:“吾已经与其行完周公之礼,这不怕你想不开赶忙过来嘛。”
甄荣斜着眼阿谀道:“是刚刚做完的吧?身体吃得消吗?”
“你夫君我壮得像头牛,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
不等甄荣再说,一把将其压在身下,让甄荣出咯咯的笑声。继黄舞蝶的洞房,甄荣的洞房也传出了喘息声。
直到快要日上三竿,三人才起身,装扮整齐去见淳于氏。这是华夏的传统习俗,新过门的妻子第二天早上要给公婆请安、敬茶。
两位新娘跪地依次行了礼,淳于氏接过茶喝了一口,各了一个红包便算是认下了这两个儿媳妇。
随后两人又跪在张宁和蔡琰身前敬茶,这是新妇对大妇以示自己的恭敬伏低之心。张宁二人自是没有为难,各分别送了两件礼物算是认下了两个妹妹。
张宁还调侃道:“难为夫君大早上的还要穿着里衣挨个屋跑,早知道入一个洞房就好了嘛,省的折腾。”
让甄荣二人闹了个大红脸,太史慈脸皮厚,就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温馨的时光没过多久,新婚的好心情便被快马前来的信使搞的糟糕透了。
“什么!裴元绍死了?!怎么可能?”
大堂内,太史慈面对远道而来的信使怒道,瞪着信使双目通红,这是太史慈很少对部下表现出来的样子,让信使吓得哆哆嗦嗦的,慌忙点头道:“小的不敢妄言,相国大人令我传达的消息确实如此。”
“周仓!点齐兵马,我们走!”
太史慈也不再多说,对旁边护卫的周仓喝道。
同样红着眼睛的周仓大声应和,快步出去点检兵马。
很快,一大队骑兵如风一般从临淄向北疾驰而出。
闻听新占领的地盘上居然掀起了这么大的乱子,尤其是裴元绍居然还战死了,这让太史慈大怒,当天便带着周仓、何曼、徐庶点起三千精骑出动平叛去了,至于新婚妻子和马上就要到的年关就都顾不上了,可怜两位夫人,才刚刚嫁进府夫君便踏上了战场,这便是军人妻子的宿命。
临淄到千乘县不到二百里,第二天三千骑兵便进了千乘县的地界,这时徐庶慌忙赶来劝道:“主公,不能再全赶路了,现在千乘县局势不明,万一有人内外勾结,我们可是要吃大亏的。”
徐庶的话让太史慈反应过来,高声喝道:“全军慢行,探马前驱三十里!”
随着命令落下,三千骑兵同时拉起缰绳,所有战马慢慢降低度,全军整齐划一宛如一人,显然是精锐中的精锐。
来到千乘县,县令和县尉早就率领官吏们在城门外等候,太史慈也不下马,直接喝道:“时间紧急,吾便不入城了,派个人带我去裴元绍战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