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华也没有不把齐笙的警告放在心上,何况嘴边的肿处还痛的厉害,身上也痛。他帮他弟,是看他弟还挺喜欢这个姜钦的,而且他还以为姜钦是林家的弃子,没想到林又延这么在乎,而且事情都是他安排了人帮他弟,没想到他弟给他闯了这么大的祸。下午的时候林又延也给他打了电话,直截了当的威胁,蒋华马上打电话让蒋劲把姜钦带回去林家,把蒋劲的卡断了。
蒋劲也没想到他哥会被林又延安排人给打成这样,拳馆也被砸了,但是因为他哥都低头求他了,要是他不把姜钦还回去,林又延真的会让他家破的。
“姜钦,你哥他找到我哥了。”
蒋劲看着坐在椅子上开心吃饭的姜钦说,看见姜钦的眼睛慢慢暗了下来。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林又延收拾了我哥一顿,威胁我哥把你还回去。”
姜钦缓了一阵,才把这句话消化过去,佯装无谓地说:“你等下就送我回去吧!我哥不会真的对我怎么的。”
姜钦想,他哥对他也就是性暴力罢了,还有不让他出门。
走进那个熟悉的家,林又延就坐在沙发上,见到姜钦回来了,站起来,脸色难看。
姜钦很害怕。眼泪大滴大滴地滑落,站在原地不敢移动。
“呜呜,哥,我知道错了,我下次肯定不会再跑了。哥。”
林又延嗤笑,怒气更甚,“姜钦,记得我上次和你说过什么吗?”
姜钦当然记得,那次逃跑被带回林家对姜钦来说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姜钦害怕地瞪大了双眼,在林又延步步紧逼下,往后退缩。
林又延见他不让自己碰,脸黑地可怕,像索命的厉鬼。一步步走向,直接把姜钦的手牢牢抓住,要把那双细手腕直接扼断的力度。
“呜,痛。”
姜钦被抓的难受,欲甩开林又延的手。
“姜钦,我对你不好吗?什么好的用的都给你准备好了,什么活也不用你干,你以前没被我家收养的时候,饭都吃不饱,每天去你那伯母媚少被冷嘲热讽吧,冬天有现在这么好的房子住吗?”
姜钦害怕的要死,“哥,我错了,我保证不会了。”
林又延见他看都不敢看自己,手上不断地挣扎。怒火蹭蹭往上涨,把姜钦直接压在墙上,脱了裤子,没有润滑就直接干进去了。
但姜钦被干得多了,两个穴都敏感的要命,一开始还有点干,不一会儿就有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在不断碰撞的下体传来。
林又延这次没有戴套,姜钦惧怕会怀孕,但是不敢和林又延说,想着结束了再偷偷吃药,但是他想起自己没钱买避孕药。
姜钦被抵在墙上,全身的重力都托付给耸动的林又延,每一次粗硬的鸡巴都像是要要焊进去身体一样,不一会儿姜钦的宫口就打开了一个小孔。
灭顶的快感让姜钦想逃,攀着林又延的肩膀往上爬。被林又延注意到了,直接握住两个大肥白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姜钦被彻底没入子宫,腰紧紧绷起,穴口也紧绷着夹住下体的大棍子。为了不掉下去,双腿绞着林又延的腰腹,腹部可以感受到肌肉的发力,顶撞。
插了大概半个小时,林又延被姜钦高潮的穴口吸得厉害,鼠蹊处微松,把积了好几天的浓精射到柔嫩的子宫壁上,把姜钦的子宫射满,变成装鸡巴和精液的套子。这种慢慢感觉到身体有一个容器被填满再涨大的经历对于鱼触腕那么粗的鸡巴,还有一截柱体露在外面,像吃撑了一样,穴口边绷的紧紧的,白白的,随着男人慢慢进入,竟然像个无底洞那样,蠕动着把那截柱体吞了下去。
姜钦被自己下体的性交给看呆了,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和林又延的下体交合。
“我给你看看小骚逼怎么一点点吃下整根鸡巴给你看看,好不好?”
男人粗重的声音在姜钦耳边响起,带着玩味。
姜钦看着镜子里的大粗阴茎从自己肉穴拔出来,阴道里面幼嫩的红肉都被拉扯出来了一些,在穴口边上,阳具完全离开的时候,花穴发出大大的“啪”
的一声,像是不舍得它离开。
大鸡巴一离开,合不上的骚洞里面的骚水和精液就涌出来了,穴里面看起来泥泞又湿润,很脏。明明姜钦还没有被干的时候,那里还是紧闭的小鲍鱼,现在却被干得烂熟的花穴就是被完全绽放的的肉花,而且是肉色的兰花,两瓣大阴唇是两瓣大花瓣,里面薄薄的小阴唇是两瓣小花瓣,偏上一点的紫色的立起来的小阴蒂是肉兰的花蒂,被操开的不见底的幽洞是花的输精管,接受外来的花精。
兰花高洁,姜钦的肉花却在热情的蠕夹鸡巴进入自己的花房里,淫荡又涩气。
林又延的鸡巴又粗又长,看起来和姜钦的手臂差不多,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紫的发黑,像凶具。抵着姜钦艳红的穴口,慢慢抵进去,本来那里应该放不下这么大的东西的,但是林又延的鸡巴硬的像铁,沿着两瓣往下,压着阴蒂,抵进去不断劈开沟壑的肉壁阻拦进入更深的幽洞。
姜钦就这样看见那根紫黑的大肉臂被自己的阴道紧紧包裹起来,消失在穴里面,留下被茂盛的黑硬阴毛将姜钦的会阴完全挡住的画面。
姜钦看的下边更湿,脸又红又热,生理上十分情动,看着那根柱体不断地进进出出,爽的欲生欲死,很快被林又延操上了高潮,把林又延鸡巴来的精吸了出来。
林又延把姜钦抱到淋浴口处,在水下站着,拖着姜钦的腰胯,干姜钦的后穴,射了一次,嫌这个姿势放不开,插的不够深,把姜钦抱到墙上,让花穴直接坐在林又延的鸡巴上,幸好囊袋太大,不让姜钦就要被林又延干穿了。
后来姜钦被插晕了,后面的事他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清晨的时候,林又延把他用被子包好,把睡梦中的他抱上车。
姜钦醒来就看见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是一个密闭的房子,只有一扇窗户,外面装着防盗的铁柱,可能是傍晚,透过窗可以看见一些昏昏沉沉的光线。
姜钦靠微弱的光线,靠着手部触感摸到了一个开关。打开,灯就亮了。这下姜钦才看清整个房子的模样,全白的,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米黄色的大床,往外面走,可以看见一个浴室和一个坐厕,还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姜钦可以看见镜子里脸上发紫的掌痕,和衣服外面的吻痕。
走去唯一的门那里,推不开,被上锁了。姜钦在里面坐了一会儿,外面传来沉闷的脚步声,姜钦看着门被打开了。
林又延穿着一套灰色的西装,戴着银灰色的眼镜,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盒和几瓶水。
看见姜钦坐在床边,问“醒了?”
姜钦看着他走进来,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见到他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
“林又延,你又要囚禁我吗?”
直勾勾地看着林又延的眼睛。
“谁叫你怎么不乖,老是想跑,三年前两个穴都要被我操烂了,还想着离开我。”
姜钦感到恶心透顶,“你就是个变态,没有人会喜欢你这种恶心的人。”
把粥拿出来,拿个勺子喂给坐在床上的姜钦。姜钦偏过头不吃。林又延也不生气,把粥放到地上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