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感覺自己內心有個小人正在怒火中燒,若不是她理智道德俱在,恐怕時雨青早已不在人世間。
這廝逗弄她真是沒完沒了,林鳶記得他作為老同學時,甚至更有禮貌一些。
結了婚,他就不演了。
遊戲剛開始,上單隊友開麥道:「一樓哥們,給個機會。」
林鳶瞧見時雨青明顯一愣。
然後他沒理。
「……」林鳶專心打遊戲,隨即那上單又道:「曜,加個好友,我就是看你段位高,手癢,想跟你單挑一把。」
林鳶跟時雨青打排位以來,他很少開麥,就算是親戚堂弟,也就開了一次。
這上單估計懸。
果不其然,林鳶瞧見時雨青回覆:【手癢就去治。】
正在對抗路浴血奮戰的上單:【。】
林鳶噗嗤笑出聲。
時雨青睨向她,漫不經心道:「老婆,你有點兒隔岸觀火啊。」
林鳶義正詞嚴道:「哪有,我明明是為你高興。」
時雨青問:「高興什麼?」
林鳶:「竟然有人想跟你交朋友。」
「……」
有時雨青在,這局他們很容易地推到水晶,敵方開啟了嘲諷模式,一直在說打野有種單挑。
「他嘲諷你誒,你要不要給他點顏色瞧瞧?」林鳶說,「都快贏了,抓緊時間報復。」
時雨青掃過來一眼,「老婆,你現在還學會拱火了。」
林鳶板著臉否認:「你別太荒謬,都沒燒起來,怎麼能叫拱火。」
時雨青嗤笑:「燒起來了那叫煽動。」
林鳶:「……」
恰逢遊戲勝利的音效響起,林鳶又想起之前被他迴避的問題,關於他當年喜歡的那個女孩。
「時雨青,她是不是……嗯…已經逝去了?」林鳶委婉地問道。
男人擱下手機:「誰?」
林鳶說:「你當時喜歡的女孩。」
時雨青頓了下,眼神微動,「怎麼這麼問。」
看樣子還有點兒觸景生情了,林鳶冒出一絲心疼,解釋道:「畢竟你曾經喜歡她到全校都知道,現在卻不怎麼提她了。」
時雨青好笑道:「我為什麼要在你面前提她?」
林鳶托住腮,試著說:「你犯病?」
時雨青:「……」
林鳶又安慰道:「沒關係,我體諒你,逝去的白月光確實比較難忘。」
時雨青:「老婆似乎很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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