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当众再次违抗他的命令,他很想劈开她的小脑瓜,里面是木渣吗?
而他,也生自己的气,居然让这小东西有了当众调戏他、气他的机会,是不是留她留得太长了?才让她这样蹦跶。
窦樱不等他话,神情严肃的说:“小女子被人***了,于是要不明不白的从了***之人,这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代表宸王殿下拳头硬,后果就是让你死,你得死,让你进府你就得进府,让你暖|床你就要暖|床。
但是,窦樱的想法永远和这些人相反,让他们想不到。
窦樱双手背剪在身后,高仰着小脑袋,扫了一眼在台下聚集的越来越多的人,里面混入很多官府凑热闹的人。
“这代表着当朝鼓励**行为!有违大楚文明治国的宗旨。”
至于大楚是不是崇尚文明的宗旨,鬼知道,鬼才管。
“打个通俗的比喻,如果我姐姐窦雨嫣被***了,施|暴|者是乞丐或是朝廷罪犯,难道她也要委屈的没名没分的跟了***者?这种行为叫做助纣为虐。如果任由这个风气下去,以后想娶贵女的人便***之,就可得贵妻,如此,世道岂不乱了,贵族血统纯正岂不保?皇家和权贵的颜面岂不伤了?”
窦樱洋洋洒洒的一番话,说得围观人一愣一愣的。
这货当众故技重施,指桑骂槐,窦雨嫣气得浑身抖,为什么总拿我做比喻!
她委屈得泪眼盈盈,可秦瑀半个眼神都不给她,可又不能当着宸王的面拿窦樱怎么着,气得羞愤得只好装晕过去,窦府人乱成一团。
“我爹若是还不出面努力让我活着,窦府和贵妃娘娘的脸可都丢尽了。”
窦樱淡笑看窦夫人,好意提醒。
不把你窦将军和窦贵妃逼出来救人,姑奶奶就不信了!
窦夫人气得脸都紫了,抱着窦雨嫣浑身控制不住筛糠,窦府人见状,感觉不妙,赶紧七手八脚的将两人抬走,剩下的一大群人赶紧走了。
宸王在此,还是不要留着,免引火烧身。
目前看,她接下来最重要的是让宸王殿下对她息了怒火,拖延时间,等待便宜爹为了窦府颜面出面救她,事情就圆满了。
她立刻收了义愤填膺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往秦瑀面前挪了一步,露出一副狗腿小脸,乖巧得如同一只讨好的哈巴狗,用甜腻的声音低声问:“王爷,您看啊,我们两都是受害者,相煎何太急啊,如此,岂不亲者痛,仇者快?”
秦瑀懒懒的掀起眼皮丢她一个嫌弃的眼神,敢把本王和你这个小东西相提并论?
他看了霄雄一眼,霄雄立刻带着护卫将围观人驱散。
“你说你被人下药,所以那晚你毫不知情?”
秦瑀语调平淡。
窦樱严肃的点头:“是,那晚没有一点感觉,就像王爷什么都没做过一样。”
所以,王爷,小事一桩,您老就别放心上了。
霄雄、霄东:“……”
好似,王爷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问题是,这不是重点。
那可是王爷第一次啊,此女居然毫无感觉,还敢当众说出来!作为男人很没面子的!
“如此,更该死。”
秦瑀轻描淡写。
宸王让人死从来不需要理由。
窦樱也不期待和王爷讲理,眼珠骨碌一转,放低姿态,弯着腰走近一步,压低声音:“王爷,小女子死前能问个问题,满足下小女子的好奇心吗?”
她不是好奇,是作死!
秦瑀嗯了一声,仿若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窦樱靠近秦瑀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细声细气的问:“王爷在正常情况下,也就是脑子清醒的情况下,会主动上小女子吗?”
习武之人,听力惊人,站在边上的霄雄和霄东严肃的脸上抽筋得很厉害。
这姑娘,还真敢问啊。
少女吐气如兰,带着幽幽体香吹着他的耳边,撩拨得让人心痒痒的。那晚,某种感觉似乎被挑起一丝。
秦瑀伸出一根手指,冷冷的推开欠抽的娇俏小脸,厌弃的眼神像看一只刚扒过屎的苍蝇:“你以为你是天仙?”
这货怎么这么不知廉耻,敢当着他的面说上字?不害臊!
窦樱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厌恶,这下放心了,宸王并没有对她起色心,也对她没兴,说明宸王只是觉得脸上无光,所以要杀她。
她高兴的打了一个响指,“王爷看不上小女子那就好极了。王爷,你看啊,小女子只不过一个小蚂蚁,怎么劳您亲自要小女子死呢,多受累啊。何况,杀了小女子,您也不光彩,也没有杀人的满足感。”
秦瑀有点郁闷,他表示对她没兴,这个女人不是应该伤心吗,怎么那么高兴,反之,难道本王喜欢她,她还会不乐意不成?
他怎可让她如此顺心?
“本王向来不喜勉强人,可容你不死。”
他的语调冷冷。
窦樱闻言差点高兴得跳起来,不过,这货怎么这么好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