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殿下,翰林院输了,后面的对子也不用再比了。”
“元叔,都是些小孩子玩意,要不是有些人咄咄逼人,谁玩这些文绉绉的玩意。”
陈平,你当个人吧。小孩子玩意把翰林院全部难住了。岂不是说翰林院连小孩子都不如。
“二皇兄,这第一局应该是我赢了吧。”
“自然。”
“那这第二局是不是该比作诗了,这局还赌一万两如何?”
陈腾是不想和陈平拼作诗,现在陈平的诗词谁人不知。
“赌钱就算了,这大喜的日子,赌钱煞风景。不如四弟作诗一,为此节日增光添彩。”
“善,安王殿下才华横溢,正应该如此。”
二皇子一脉的官员赶紧在下面附和。
“也行,就依二皇兄的。”
看陈平没有咄咄逼人,陈腾竟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
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
陈平念完以后,众人依旧回味无穷。
“平儿,你这作诗是跟谁学的?”
“当然是舅舅了。”
“宁浩墨么?原来如此。”
正在众人赏析诗词的时候,一个内卫快步的来到了陈皇身边,然后低声的跟大太监汇报。
大太监听完赶紧过来在陈皇耳边说了一通。
“今天就到这了,宰辅,六部尚书去御书房。”
陈皇顿了顿,又说了一句。
“四位皇儿也来吧。”
御书房,
陈皇表情有些沉重,
“刚刚暗卫八百里急报,车迟国的送亲队伍在商丘被劫杀了,一千人全部当场死亡,车迟国公主也惨遭杀害。”
陈平的第一想法居然是,死了好。
“商丘?”
几个敏锐的大臣已经现了问题,商丘可是已经进入到陈国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