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头,发丝垂落到胸前,她喃喃自语:“谈恋爱也是需要资格的。”
牧小童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有自己的生活环境,旁人不理解他们经历过什么,自然无法轻飘飘地给予评价。
“哗啦——”
“哎,阿玉!阿玉!”
背后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秋果和牧小童猛地回头。
他们背后的位置上,祢尔玉正软软地往下倒,他身边的楚李白一把架住他。
秋果急道:“这是怎么了?”
祢尔玉摇摇头,刚要起来,却被楚李白一把按了下去。
楚李白紧张地对秋果说:“不好了,阿玉失去意识了,你会人工呼……”
祢尔玉一巴掌糊住了楚李白的嘴,瞪了他一眼,扶着桌子慢慢起身。
他觑了秋果一眼,“我没事。”
牧小童:“真的没事吗?要不然回家吧?反正学的东西,你也都记住了,回回你都是年纪第一,不如回家待几天?”
祢尔玉神色冰冷,他按着桌面的手指骨节泛白。
他说:“我没事。”
他转过脸,不再理会旁人。
楚李白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你看,这就是你非要来食堂的结果,是不是饭菜里又加了什么导致你过敏的东西,你还真是有钱人家才能养出来的豌豆少爷。”
祢尔玉:“你少冷嘲热讽。”
他垂着头,神色黯淡,冷冷淡淡道:“要不是某人食言而肥,我至于抓到食堂来吗?”
楚李白弹舌。
“我刚刚也不是因为过敏晕倒的。”
他奇怪地按了按心口,“我刚才好疼,就像是要死了似的,活生生把我疼晕了过去。”
楚李白:“你这是哪里有问……啊不对,你的病,让你感觉到疼的不是疼,而是……她?”
楚李白长长叹息,揽住祢尔玉的肩膀,“完了完了,祢尔玉,你这辈子算是完了。”
祢尔玉抖了抖肩膀,将他的手抖了下去。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微扬苍白的下颌。
“虽然疼痛,但我却很快乐。”
楚李白嬉皮笑脸,“哎嘿,你该不会是抖M吧?”
祢尔玉冷哼一声,“这是我现在唯有能有的强烈感觉。”
楚李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