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岳渊渟嘴唇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冷玉的脖子,张嘴等待投喂,“我也喂你。”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还真就这么摸着黑把蛋糕吃完了。
“好了好了,没有了。”
冷玉用胳膊推他,“开灯洗手去,全是奶油。”
“吃饱了?”
岳渊渟问他。
冷玉下意识“嗯”
了一声,马上就发现事情不妙,岳渊渟这话问得绝对另有目的。
果然,岳渊渟趁他还没来得及跑,反手就把冷玉按回桌上,野蛮地扯下他的裤子。
冷玉又好气又好笑,他一手拽裤子,一手拉岳渊渟的手腕:“奶油奶油奶油!”
“今天是我生日。”
岳渊渟说,“你过生日的时候可以要求不把奶油弄身上。”
冷玉真的很心疼这件岳渊渟买的很贵的睡衣,他正好压在蛋糕底座上,又被岳渊渟翻来覆去折腾,基本上可以说是抹均匀了已经。
浑浑噩噩间,冷玉问:“我这衣服还能要吗?”
“你还有空考虑这个?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岳渊渟下手更狠了,跟报仇似的。
冷玉绝望极了:“何止衣服,我整个人都不能要了。”
桌上施展不开,过了一会儿,岳渊渟又把他抱到地上。虽然有地暖不会冷,但岳渊渟还是贴心地拿脱下的西装外套给冷玉垫在下面。
冷玉刚躺下,又立刻撑着地板坐起来:“等下。。。。。。”
“没事,我不在乎这件衣服。”
岳渊渟说着把他按回去。
“不是不是。”
冷玉捂着左脸,有些慌张。
他没戴面罩,只在脸上贴了纱布,刚才胡闹半天,又抹了那么多奶油,纱布的粘性不够了,现在已经松脱了一大半,岌岌可危地粘在他脸上。
“怎么了?”
岳渊渟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出冷玉的情绪。他停了下来,摸到冷玉的胳膊,顺着胳膊又摸到冷玉的左脸。
岳渊渟马上明白了:“纱布掉了?”
冷玉轻轻“嗯”
了一声,岳渊渟安慰他:“没事的,我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