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两眼就好。
她突然后悔让出领舞的位置。
领舞的话,许嘉言肯定会多看两眼的。
她贪心了……竟然想许嘉言看她四眼。
不多时,熟悉的舞曲悠悠扬扬地播放。
旗袍女子纷纷上场。
前半部分是扇子舞,凌厉。
后半部分是水袖舞,温婉。
白颜跟着舞曲节奏摆动着曼妙的曲线,沉浸其中。
“沉狗的青梅竹马,跳得不赖嘛。”
许嘉言听着周明夸到。
他嘴角笑意从她上场就没松下来过。
不知道在骄傲什么。
不知道在痴迷什么。
黑暗的念头在漆黑里被释放出来。
他看着舞台上被光亮照得柔软的女孩。
她的身姿纤细,裙下开叉,一动便露出大腿的肉,手腕微曲,扇子挡住她的半边侧脸,忽然又换了动作,一颦一笑都是引诱。
他想用领结固她的手在头顶。
细白的手腕挣扎出艳色的勒痕。
昏暗的仓库,
将她绑在床上。
撩开她的旗袍尾巴, 露出她白色蕾丝的底裤。
弄湿她,把她的下体的小嫩肉含在嘴里。
将她泌出的甜汁尽数吞入口中。
要她哭,要她挣扎不得的高潮。
看她求而不得……
他魔怔了……
在脑海里完成了一场兽行。
求而不得的是他才对。
下体撑得难受。
他舍不得提前离开,便甘之如饴地承受这场酷刑。
曲终人散。
沉叶来给她送水,许嘉言没来。
(9)
白颜回到家,卸了妆,洗了澡,又穿上那身旗袍。
她想,她穿得这么好看,不和许嘉言做一场就太可惜了。
留了一盏昏黄的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