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哪里知道封羲年会换到如此高难度动作,粗大紫胀的肉棒就着这个姿势连根没入小穴内,深到极致的体位让顾鸢觉得自己全身五脏六腑要被撞到错位。
“唔呜……鸢儿……不行了……”
女孩甜腻绵软的求饶声在空旷漆黑的淋浴间回荡。
“小骚货,上面的小嘴说着不行,下面的小嘴道是吸得欢。”
“呜呜……鸢儿不是小骚货……”
她已然被肏哭,又爽又羞耻还带着被别人特别刺激感。
“嘶……哈……真紧,鸢儿不是小骚货,就是小母狗。”
耳边是少年压抑的喘息声和他口无遮拦的荤话。
顾鸢听得羞得不知今夕何夕,却也越放任自己沉沦爱欲。
在少年深重的顶弄下,女孩的叫声酥麻人心,顾鸢只觉得抱着她的少年不停地向上挺腰,那肏入她身体的雄根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反而比之前更粗更硬。
他甚至不满足于抽插,开始在她穴中研磨搅拌,而黏腻暧昧的水声也取代了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顾鸢哪里挨得到封羲年射,自己便又又又高潮了。 “羲年哥哥……又要……鸢儿又要泄了……呜呜……”
女孩的声音因为长时间娇吟已经略微沙哑,却依旧甜美动听。
顾鸢觉得少年的鸡巴大概是打开她身体水闸的一把钥匙,只要触碰到那粗长炙热,她的腿心柔软就会水流不止。
“小东西,动不动就高潮,这么骚,真真欠肏!”
黑暗中的少女被心爱的人欺负的楚楚可怜,她像一只被狼王捉住的小鹿,可怜可爱。
“羲年哥哥……射给鸢儿好不好……鸢儿要……”
却是女孩耳边的喘息愈沉重,少年火热气息喷洒在她脖颈,让她越无力抵挡他的侵犯。
黑暗中,他埋在她的胸前,女孩难耐仰头,丝垂落,随着两人私密处的结合轻轻摆动。
也不知道又被肏了几百下,少年才精关大开,把浓热的白浊全部射进她身体最深处。
顾鸢只觉得小腹内又烫又胀,却是筋疲力尽,在少年怀中昏睡过去了。
女孩已然没有少年如何把她抱回家的记忆。
只是东方既白,她因浑身酸痛而睁开眼时,某人还在她身上鏖战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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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肉好长
求珠珠~下面羲年哥哥要摩擦生热 钻木取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