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神的柔情攻势下,时宛轻轻点了点头。
裴之珩:“还有,别再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
“在公司,你只需相信林特助。”
“在龙湾,你只需相信江姨。”
“其他一些,大概率都是心机叵测之人,懂了吗?”
“别再傻傻的被人蛊惑和利用了!”
“只要有我在,不管是任何人、任何事,你要是觉得不顺心,都可以不用讲道理。”
“要尽全力保护好自己的心情和安全,我才能放心,明白吗?”
啊?
照他那说法一概而论,也太武断了吧?
时宛愕然:“这样不太好吧?”
“书上说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
“做人的根本,不就是要端正态度吗?怎么可以不讲道理?”
裴之珩眉头紧蹙:“那书上还说,人之初,性本善呢。”
“你觉得那些故意为难你的人,都对你善了吗?”
“你啊你啊……真是读书读傻了。”
难怪时念说她最大的梦想。
就是与世隔绝,养花种花。
她这性子,确实是只适合与花为伍的,养在深山老林里。
裴之珩:“昨晚赶得急,只给你挑了几件小礼物,放在一楼客厅,待会儿自己去看看。”
他从抽屉夹层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时宛:“这张卡没有密码,可以随便刷。”
“看到什么想买的,就刷着用,不用替我省。”
“我的女人,一辈子都只许花我的钱,不准花别的男人的钱,记住了吗?”
愉悦的揉了揉她细软的短后,裴之珩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