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麽。夏禹发现安平今天态度很奇怪,不但没有责怪他占据他的床,还拿水给他喝。神态也很平和,没有因为他醉酒而给他脸色看。
怪了,是不是?
昨天发生了什麽事?夏禹觉得有点尴尬,慢慢地滑到床下,头还很疼,手也疼,他摇晃著往外走去,安平扶住他:"
要不要紧?"
夏禹惊诧地扭头看他,他在关心他吗?曾经那麽无情地伤害他,现在居然问他要不要紧?
"
我没事。"
夏禹不好意思地抓抓乱七八糟的头发,由於昨天安平给他吹头发的时候他躺著,所以安平就把头发都拉起来吹干,结果现在夏禹的头发像一圈火焰一样立在头上,形象很搞笑。
安平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笑意,问:"
昨晚你去哪儿了?"
"
啊?"
夏禹眼神游移,停了一会儿才说:"
没去哪儿,跟大长今喝酒去了。"
常运长得身材魁梧,还有一部大胡子,居然喜欢做受,夏禹就给他起个外号叫大长今。
"
喝出四个帅哥来?"
"
帅哥?"
夏禹茫然:"
哪有!"
突然他明白了安平问他话的意思,顿时振作起来,眼睛里闪出光亮。
"
我昨晚说什麽了?"
"
你说你勾到四个帅哥上床。"
安平冷淡地转身向外走,夏禹急忙追出去:"
哪有!是他们来勾我,我可没跟任何人上床,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