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翾来了后,秦寿红着眼珠子,拉着媳妇的袖子,哭诉:“媳妇断了。”
若翾木了脸。
秦寿抽鼻子指控:“横幅断了,粗汉子弄断了,粗汉子还揍我了。”
媳妇快凑趴粗汉子。
若翾:“粗汉子在装修铺子,怎么撕了横幅的?”
秦寿顿了下。长生小胳膊小腿扛不动桌椅,他把长生扔铺子换两粗汉子出来了……
若翾把小白脸拧过来,玩弄着他的嘴,扯出各种动物嘴形状,没好气道:“个大男人打不过粗汉子找媳妇,丢人知道吗!”
弱鸡仔一只,不揍你揍谁?
秦寿一颗痴爱媳妇的心碎成了渣渣,梗着脖子把媳妇玩弄他嘴的手拉下来,理直气壮:“我媳妇能打,为什么要丢人。”
若翾:“……好有道理的样子。”
秦寿挂着泪珠子得瑟了,回头一指粗汉子,凶残道:“媳妇快把他打趴!”
横幅被粗汉子撕了,他要找粗汉子拼命的,可一看粗汉子比牛还壮实,拧起他跟拧小鸡仔一样一样的,顿时就泄了气,捏了捏没肉的胳膊,蹲桌角哭。哭着哭着就凶残的瞪着粗汉子,等媳妇来把粗汉子打趴。
他绝不承认他扑上粗汉子打不过就咬,咬了两口被另一个粗汉子拧起来扔桌角的,绝不承认!
铁柱把撕了的横幅中间打了个结,看着不伦不类,但粗汉子的脑袋只能想到这么把横幅接起来了,冲着女大夫稍头:“女大夫,这样成吗?你可别看小公子长得矮小,力气可不小,两下就撕断了布条!咬人还挺疼的!”
秦寿:“……”
若翾:“……”
“嗷!”
秦寿吼了一嗓子扑倒媳妇怀里,冲着粗汉子怒:“揍死他媳妇揍死他,欺负人他嗷嗷快揍死他!”
骂他矮小,说这么大的大实话肯定是要被雷劈的,肯定。
若翾木着脸将小白脸拧下来:“横幅你撕的,人你咬的。”
秦寿不嚎了,小白脸僵硬。
若翾拧起小白脸朝粗汉子砸了过去,小白脸两眼冒烟,揪着粗汉子手臂上的肉狠狠一拧。
铁汉子流血不流泪,生生被小公子拧着肉壮汉的脸扭曲了。
……
义诊。
一桌一椅一男一女。
路过的人看一眼,又看一眼杵在男女身旁的告示,寥寥几个字,上面画着一副铺子里大夫给病人的诊脉图,还有小童忙碌抓药的身影。
有好奇的上前问两声,知晓这一男一女是来义诊的,大觉惊奇。
“两位大夫来义诊?不见药箱何为义诊?两位年纪轻轻可真是大夫?”
被质疑。
若翾木了脸。
秦寿撅嘴不乐意,这人嘴巴真臭:“我媳妇可厉害了……”
若翾在小白脸手心勾了勾,小白脸一个激灵,一股热气从手心里窜到了脑袋上,小白脸悄悄红了,巴巴的看着他媳妇,两眼珠子含着春水。
若翾冲质疑的人笑道:“你最近几天晚上睡觉总是打呼噜,早上起来觉得胸闷,总觉得睡不醒,眼睛很多眼屎是吗?”
中年人一愣。
若翾接着说:“你这两天说话嘴很臭,看什么都没食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