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哪有。」林岸撓著頭,他本想順著這個話題攀談下去,沒想到曲言不再看他。
「上將,」曲言學著年少時的自己,挽住斐榭祈的胳膊,軟軟地說,「上將覺得今天的小言好看嗎?」
斐榭祈一愣,隨後不冷不熱的說:「好看。」
被無視的林岸有些不滿,他想再次開口說話,卻被曲言搶先一步。
「上將這裡好多人啊,小言害怕……」曲言說著就往斐榭祈懷裡鑽,嘟起水潤粉嫩的唇,小聲說,「上將我不喜歡這裡嘛~」
斐榭祈看著懷裡的美人,不為所動:「你要是害怕,那過完生日宴我們就回去。」
貼了個冷屁股,曲言也不惱,因為他的目的本來就是噁心林岸,讓他放下索要他的想法。
而且……
曲言彎起嘴角,他可不是什麼溫玉,他是一鍋熔岩,就不怕斐榭祈這塊冰不化。
林岸還是不死心,可是他每次一想要說話就會被曲言搶先,無奈,他只好找了個藉口拂袖離開。
曲言見自己的計劃得逞,嘴角露出一抹詭計得逞的笑。
旁邊的斐榭祈若有所思地看了曲言一眼,什麼都沒說。
深夜——
曲言蜷縮在床上,旁邊是一盒盒發情劑,他麻木地看著針劑里的藥水打入身體。
斐榭祈還在應付生日宴的官員,預估可能還需要5分鐘才能回來。
「唔……」曲言面色潮紅,他咬緊嘴唇,拿起床頭柜上提前準備的冰水,仰頭一飲而盡。
因為手抖,水悉數灑出,冰涼的水打濕了衣襟,水漬將身體的春光拱手讓出。
曲言手抖個不停,他堪堪抱住水杯,臉緊緊貼在杯壁,貪婪地感受著那一絲冰涼。
他突然聽到樓下一陣嘈雜,眸子一亮,急忙放好水杯下了床。
肯定是斐榭祈回來了!
斐榭祈就住在曲言的隔壁,聽到關門聲時,曲言腳步虛浮地走到門前,當他在踏出房門的那一刻,還是不免地有些猶豫。
可想到林岸那使人憎惡的臉,狠意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湧來。
他咬緊唇,暗暗為自己鼓氣。
他挪著小步子來到斐榭祈門前,伸出纖細的手,篤篤的叩響房門。
「進來吧,門沒反鎖。」
斐榭祈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
當斐榭祈看見握緊襯衫衣角,渾身濕漉漉並且眼睛通紅的曲言時,不由的一怔:「你來做什麼?」
他聞到空氣中若有若無的omega信息素,皺起眉走過去:「發情了?可我分明記得你發情期還有一周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