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讓我過來幫曲少爺。」男人說著拿出醫療用品,手按了按曲言的肩膀讓他坐直。隨後他的目光在一眾醫療物品中遊蕩。
政修盯著男人,好事被人打擾,他自然給不了什麼好臉色,沒好氣地說道:「你會弄嗎?別什麼都不會!」
「我當然會!」男人白了政修一眼,「至少比你會。」
隨後他拿出一個剪刀,低頭說:「少爺先不要動,我的技術不太好,你多見諒。」
曲言:……
怎麼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幾分鐘後,曲言的頭上被扎了一個蝴蝶結,而且還是粉色的。
他中間的頭髮少了一小撮,全是旁邊男人的功勞。
曲言壓住怒氣,抬頭誠心說:「其實我只是被撞了一個包而已,你拿冰袋給我敷一會兒就好,不用包紮之類的。」
他不知道為什麼節目組會派一個根本不懂醫療知識的人過來,不僅給他越搞越亂,還將他頭髮給剪去了一大把。
他想從男人的眼睛中看出一絲愧疚或者慌亂,可惜並沒有。
男人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死寂,語氣不冷不熱:「可是已經包紮了,你將就一下吧。」
曲言:……
他發誓他下次再也不會來這個節目組參加節目了。
曲言想起政修手上還有傷,便說:「政修的手也受傷,如果可以的話,你能為他包紮一下嗎?」
男人黑墨色的眼睛終於有了一絲波動,他彎腰靠在曲言的肩頭,瞳孔中散發著危險的光芒,聲音低沉:「你在意他?」
「不……」曲言感受到男人逼人壓迫感,唇緊張地抿在一起,輕聲說,「我……我不在意他。」
「你在騙人。」男人的手指撫上曲言的脖子,指腹輕輕摩擦雪白的皮膚,「如果你不在意他,你為什麼要做菜給他吃?」
聽到男人的話,曲言一個警覺地抬起頭,低聲質問:「你到底是誰?」
男人手指放在嘴唇上,神秘的噓了一聲,搖頭說:「我是誰言言不用知道。」
言言?
曲言心中一緊。這個世界上稱呼他為言言的只有一個人。
他抬起頭,試探地叫道:「斐榭祈?」
男人笑了笑,在曲言嘴角留下一吻:「猜對了。」
說完他丟給政修一個創可貼,含著笑出了門。
曲言呆呆地望著斐榭祈的背影,手指不自覺地摸上剛剛斐榭祈所吻的地方。
他為什麼要親他?
呵,不是說不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