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位及川先生的演讲,他也听了。
确实是场十分难得且令人侧目的演讲。如果抛去隔在二人中间的香织,虎杖仁相信自己会和这位及川先生相处的很好。
可惜隔在两人中间的,是香织。
在看到虎杖仁的眼神的时候,威兹曼也愣了一秒,那么坚定充满执念的眼神,是因为想守护自己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吗?
他见过那种眼神。
是在自己看着姐姐死在怀里时候的自己,是自信的告诉自己会成为最强咒术师的五条悟以及许下承诺绝对要成为勇敢的胆小鬼的津岛修治。
或许说未经他人之苦,莫提他人之事。
也正是因为这么强烈的执念才会吸引到索的注意力吧,威兹曼叹了口气,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好整以暇的坐在座位上的索只见威兹曼在男人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一踉跄,手扶住了座位。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下意识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我们会再见的。”
威兹曼站在男人的身后双手插兜,微微歪头看向索,冲他轻轻的挥了挥手。
最后的那句话仿佛是因为鉴于虎杖仁在场的原因,只是用口语说出来的。
“到时候我会亲手杀了你的。”
索没有说话,却也轻松的挥了挥手。
他会一直等着哦。
不过既然这一次威兹曼因为孩子而不杀他,那么还会有下一次吧?
见虎杖仁坐在了他身边,他好奇的凑近问道:“他刚刚和你说了什么吗?”
“他说。”
虎杖仁恍然的看着虎杖香织的肚子,眼里出现了那天香织满身是血躺在自己怀里的画面,哑声道:“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扭曲的诅咒。”
“最扭曲的诅咒。”
听到虎杖仁这么说,索倒是勾起了嘴角,声音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是啊。”
如果不是因为虎杖仁对于虎杖香织和未出世的孩子满是执念的爱,自己也不会找到一副这么合适的身体,以及这个肚子里面的容器。
说到底,还是要谢谢人类又珍贵又廉价的爱啊。
“怎么样了?”
见威兹曼冲自己走来,刚吃完甜品的贝尔摩德将碟子放在桌子上,冲威兹曼昂了昂下巴,眼睛调皮的眨了眨,“刚刚我可看见你们两个人在聊天呢。”
当然要不是威兹曼捏碎了窃听器,她早就知道内容了,而不是好奇又充满恶趣味的在这里等着青年的过来。
“以后不要对我搞这种手段。”
威兹曼当着贝尔摩德的面,将兜里被捏碎的窃听器扔进了垃圾桶里,抬眼道。
“嗨嗨。”
贝尔摩德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只是好奇你们在聊什么罢了,只是没想到你的警惕性会这么好。”
居然在自己成功安放窃听器的下一秒便现了它的存在。
威兹曼闻言挑了挑眉,并没有就这个问题进行回答,在索的眼里,贝尔摩德的任何动作都瞒不过的吧,更不要说自己还有oo1的加成。
oo1:您本来就可以看出来,这次就不用带我了。
“聊了以前的事。”
威兹曼说道,看向贝尔摩德,“琴酒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