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白板的脸,满是麻子,突然开始冒出黑气。
她的翻天蒜头鼻子和豁牙露齿让她看起来异常可怕。
我真没想到一个女人能丑成这样。
如果只是丑陋,我或许不会歧视她。
相貌是天生的,我不以貌取人。
但是她的相貌实在太过影响市容了。
她应该老实待在家里,过自己的生活,相信她也会很幸福。
然而,她不仅不知道自己的劣势,还拿这个吓唬我。
这就不好玩了!
我想让她知道,一个丑女人还能更加丑陋!
我开始动手,摆出一副准备打架的姿态。
我不怕她!
白板勾勾手指,示意我下楼。
我意识到她不是个好惹的人。
她知道在办公楼里打架会引来麻烦。
我有点生气,这仇恨来得太莫名其妙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恨我,但我没有退路。
无论如何,我必须接受这一战,并且必须打赢!
我们的喧哗引起了不少办公室里的人探头探脑张望,但奇怪的是,没有人出来劝架,甚至没有监狱领导或中层成员出现。
这情况有点奇怪!在监狱打架违反规定,肯定是被禁止的。
如果女犯人看到管教之间或者管教和职工之间打得你死我活,狱方的威信怎么维持,又怎么震慑犯人呢?为什么白板敢公然挑衅我,而其他人都保持沉默?难道沙山女监还有不为人知的地下规定?不管怎样,我明白白板在女监有一定势力,平时惯称王称霸,人缘不会太好。
不然怎么可能没有人出头调解呢?太奇怪了!看我打算跟着白板离开,郝茹怒了,她骂道:“你们两个,想干什么?还有没有国家公务人员的样子!……你们在侮辱管教这个神圣的职业,知不知道你们是在渎职、犯罪!你们让我太失望了!”
不得不说,郝茹骂人时还显得很文雅,我竟然没听到一个脏字。
郝茹说完,白板停住身体,气得浑身哆嗦,但没有再走一步。
熊神情复杂地看了看郝茹,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低声说,“小子,听说你会被分到监区来,嘿嘿,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她狠狠挥了一下胳膊,向下划出一股凛冽的风声,仿佛击在我头上!
“等着!”
白板大步向楼下走去,震得楼板砰砰砰响。
看着白板离开的样子,有些惊讶。
太倒霉了!
救人被算计,预支薪水,还惹上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