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民“叔,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祁营长已经把事情经过全部告诉我了,我会把麻子三人带回所里好好审问,尽快查清事实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说完,他把姚幼宁叫到旁边做笔录。
姚幼宁一一提起了姚老太和王红霞午饭前的反常举动,以及麻子是撬门进入房间,姚老太和王红霞帮他守门望风等细节,并着重强调了祁焱是见义勇为,打伤麻子也是因为对方太过危险的无奈之举,千万不能追究他的责任。
何安民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笑道“你倒是对祁营长很关心嘛,放心,我们不会让见义勇为的同志寒心,麻子侵犯女同志在先,受些皮外伤是他活该。”
姚幼宁心道那是你不知道麻子已经被废了,系统刚刚才告诉她的,祁焱一脚把麻子还未来及使用的作案工具给踢碎了。
她只想给祁焱鼓掌,大喊一声干得漂亮,但也害怕后面有人利用这件事对他不利。
“谢谢,那您方便给祁焱开一封见义勇为的证明吗?”
何安民点头应下,又大致问了一下她的伤势,记录下来。
“公安同志,您来得这么快,是碰巧经过还是有人向你报案?”
姚幼宁问的也正是祁焱想问的。
他们来的时间太巧合了,若不是祁焱救下了姚幼宁,他们撞见的就是……
何安民摇头,神色严肃,“我本来是来查你落水的案子的。”
“根据祁营长之前提供的线索,我们在白马村内进行了调查,同时拥有及肩短和白底蓝碎花衣服的女同志,一共有九位。”
“排除掉一个年近六十的,一个身高还不到你肩膀的,一个腿脚不便卧床的和两个怀孩子的,只剩下知青点的三位女同志和你的堂姐姚云秀了。”
“而我刚刚去了知青点,三位女同志都能找到人作证不在场,现在只剩下姚云秀同志了……”
说完,连何安民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老姚家三房就这么恨姚幼宁吗,先是堂姐害堂妹,再是婶婶害侄女?未免过于离谱了。
姚云秀还在担心麻子的事被捅破,自己会被隋知青嫌弃,就突然卷进了命案。
“不是我!”
她急得大喊,“姚幼宁掉进河里那天,我一直在家,哪儿也没去,我家里人都可以作证的!”
“她没撒谎。”
苗玉花一点也不想帮三房的人说话,但她确实不是凶手。
那天苗玉花提前从地里回来烧饭,看见姚云秀在家,一直到吃完饭午休都没有出去过。
林晓月走了过来,打圆场道“我就说云秀心地善良,怎么可能会是害幼宁落水的凶手呢。”
姚云秀感激地望着她。
林晓月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公安同志,这样看来凶手并不在咱们白马村,那肯定就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里了。”
何安民点点头,心里总觉得有些蹊跷。
姚幼宁扫了眼院外围观热闹的村民,现他们很多都不是住在老姚家附近的,还都带着孩子,七八个孩子现在正凑在一堆做游戏。
她突然难,沙哑的声音带着冷意,“林知青,公安同志查案,你跟过来做什么?”
林晓月微怔,随即唇角牵起一抹温和的笑,“云秀是我朋友,我关心她,跟过来看看有什么问题吗?”
伤口的疼痛令姚幼宁的大脑格外清醒,她总算知道自己对于林晓月莫名的抵触来自哪儿了。
她的笑容,就像是演练过成千上百次,很温柔很得体,也很假。
姚幼宁同样回了她一个虚伪的笑容,语气却带着刺。
“当然没问题,但外面那些村民都是你引过来的吧,小的是你的学生,大的是你学生的家长,你到底是带着他们一起来关心姚云秀,还是带着他们一起来看…我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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