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齐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他意识到,这是一个拜入霍元甲门下的好时机。
在这次比试之前,谁也不知道到底谁能赢,霍赵两家的恩怨从他们父辈就已经开始了。
原剧情中也是这次之后,霍元甲名声大噪,越的引来了一堆人拜师学艺。
但霍元甲收徒弟好像一不看武德,二又惹是生非。
哦,还让霍元甲的收入入不敷出,收了那么多的徒弟也不知为何钱没挣到不说,还让家底都赔进去了。
自古锦添花多,雪中送炭少,如今胜负未定,盛齐此刻前拜师的话,虽然算不雪中送炭的程度,但也算是给霍元甲大大的长脸,盛齐觉得会有很大的可能被收入门下。
到时候有这么一回,霍元甲对自己也可以点心,学武也更容易一些。
盛齐从人群里冒出头来,远远的就看见一面飘扬的旗帜,花团锦簇的纹路中间围绕着一个大大的霍字。
两旁道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大多是赤着膀子的苦力,天津卫如今崇尚武德,大大小小的帮派驻扎的码头背后没有武馆的影子那是不可能的。
一马当先走在前面的正是一身灰色武者马褂的霍元甲,脸洋溢着志得意满的笑容,眉目间偶有凶狠之色一闪而过。
偏偏嘴的笑容在乡亲们的吹捧下笑的还有几分憨厚,像是一个憨憨可爱的少年人一样。
在一声声的“霍爷!”
吹捧中,龙行虎视,已经有了几分津门第一武师的气派。
这矛盾的样子,让盛齐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虽有赤子之心,佛魔一念之间。
霍元甲的身后是几个弟子扛着霍家的旗帜,气势昂扬的跟着,两旁围观的人有人喝彩,也有人对这种赌擂台有些反感,躲的远远的。
“霍元甲,霍元甲!你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
一身脏乱,须邋遢的乞丐疯疯癫癫的说着,一步一撵的跟着霍元甲,笑嘻嘻的问着。
“你说呢?”
霍元甲歪着头,得意的样子。
“就在今天!就在今天!!!”
叫花子疯了一般的叫着,让霍元甲哈哈哈的抬头大笑。
而盛齐也就是在霍元甲最得意的这个时候,从人堆里挤了出来,一个抱拳的杵在霍元甲的面前。
“霍师傅,您收我当徒弟吧,我想跟您学拳!”
盛齐眼神真挚的看着霍元甲,让后者收起了笑容,下打量了一下盛齐。
“我现在还没有和那个赵健分出高下,你就不怕我比不过赵健?!”
霍元甲如此问着,但眼神中却是对自己满满的自信。
“我相信霍师傅您,也相信我自己的眼力,就凭您这气派的架势,我就认定您可以势如破竹,高歌猛进!”
盛齐夸赞着,但也不是无脑的吹捧,拍马屁。
他也是心中真有几分如此的想法,原剧情中如果不是遭到了报复,导致霍元甲的家人受到牵连,霍元甲打完赵健,接着打败秦爷,按照这个世界的天津卫,还能有哪个武行和霍元甲争锋。
这可是实打实杀出来的威风,武功没有些凶名,谁会服你!
霍元甲的父亲一辈子的人情世故,积攒下了偌大的家底,霍元甲虽然不会经营,但如果趁着这股子威风,未尝不可以让霍家再一层楼。
“好!!!算你有眼光!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跟在后面,今天就让你看看你师傅我能不能势如破竹,高歌猛进!!!哈哈哈!”
霍元甲豪爽的笑着,一挥手就认下了盛齐这个徒弟,甚至连名字都还没有问。
看的出来,霍元甲对盛齐的这份吹捧很受用,笑的格外的肆意,身后的徒弟也很信服霍元甲,都应和的大笑,为师父造势。
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从小痴迷功夫,即便是少年体弱也不妨碍他一直坚持,凭着心中的一股凶性,一路打到了今天。
对于收徒弟自然也是不会多做考验,否则也不会导致后面那几个徒弟,败坏他家产,名声,凭白的招惹秦爷,树立死对头。
盛齐自然是不会给霍元甲惹什么麻烦,甚至,感激于这份师徒的缘分恩情,他想着要阻止原剧情霍元甲亲人被寻仇的情节。
“是,师傅!”
盛齐也难免的心头涌起兴奋,这可是霍元甲,他不求学什么武德,以德服人,只愿能学得年轻时霍元甲的七分凶悍,那下一个亮剑世界也有了初步的自保能力。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过街头,来到了赵健搭好的擂台,这位赵健同样是小时候和霍元甲有些许小恩怨的赵家拳传人。
两人从小打到大,后来他出外地习武,学得了一身的横练功夫,这次回来就是不服霍元甲,要和他争一争津门第一的名头!
这段剧情盛齐自然是没有什么参与的必要,只看着如原剧情一样的对话,不时的跟着为霍元甲打气几声,就看到霍元甲踩着木桩往高台而去。
高台之,一番猫爪虎爪的辩驳后,几番险象环生,令得台下的观众惊叹连连,终究是霍元甲如原剧情一样,技高一筹,将赵健打落了高台,好在落地过程中被绳子勾到,减缓了下落的力道,否则,赵健将是霍元甲打死的第一个对手。
盛齐跟着获胜的霍元甲回到了霍家的武馆,正式的奉茶磕头后,开始了在武馆学习的日子。
当徒弟的事情不是很多,霍元甲的弟子不少,大家都轮着来给霍家做事,平日里就是练武,对练招式,扎马步,打木桩。
盛齐作为最近新入门的弟子,辈分最低,自然是需要多付出些辛苦。
好在他脑子也不笨,对人情世故也懂得,倒是和几位师兄关系处的不错,因为他舍得花钱,反正这个世界的钱他也带不走,索性就全花在了请客吃饭。
几次吃饭喝酒下来,几位师兄都对他格外的关照,已经将他当做亲近的人来相处,平日里练武也是十分的心,这就使得盛齐的功夫进步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