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元甲,你是津门第一,带出来的徒弟也厉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落我漕帮的面子,虽是我漕帮理亏在先,我还是不服,今个这宴,有酒有肉,咱们也按那戏文里唱的,让手下们比拳助助兴?”
“我可以明说,今个按你们武行的规矩来,立下生死状,比完后,不论结果如何,出了沽月楼,咱们恩怨两清!”
霍元甲满饮了一杯酒,眼神不屑。
“呵,和我武行的人立生死状?行啊,盛齐!”
霍元甲高喝了一声,那边正分肘子的盛齐站起身回了一声。
“在呢,师父!”
然后又转回身,对同桌的几个师兄弟急着喊道:“不是,唉,给我留点啊!”
沽月楼里一向是有戏班子搭台唱戏的,今儿唱的正是三国曲目里的《辕门射戟》,台俊俏小生正唱到“某家今日设琼浆。。。。。。”
沽月楼不知道能不能比得过一代宗师里的金楼,盛齐想着以后有机会去看看,不过,今天他该是一炮而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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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帮的事很快的就解决了,漕帮的老大直接带着他的几个拜把子兄弟和义子在沽月楼大大的摆了一场宴,请了霍元甲和秦爷赔礼道歉。
至于农劲荪,人家就是沽月楼的老板,自然是也在其中。
宴席,盛齐不够资格桌,和其他的师兄弟们另坐一桌,漕帮的几个义子倒都是看起来能打的人,至少有一份过人之处,否则也不会被收作义子,大把的银子养着。
这几个家伙被安排在相邻的一桌,一个个都像是狼崽子一样对他们这些霍元甲的弟子眼神不善。
有师兄有些被看得恼怒,都被盛齐拉着按了下来。
今天这事还得是看霍元甲和秦爷怎么看,毕竟是对方有错在先,他们这些弟子怎么想的不重要,要是没谈拢,再砸对面那几个家伙酒罐子也不迟。
今天这宴是不是好宴,就看霍元甲和秦爷能不能压得住对面的混混头子了。
盛齐觉得没啥问题,只因为这是霍元甲,是没有经历家破人亡,凶的批爆的津门第一!
“霍师傅,秦爷,农老板!前些日子的事我们也是才知道,这才没有早早的门道歉,结果这拖得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你说这事办的唉,今天没别的,就是来给您二位赔礼道歉来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穿着文人衣衫的男人,一身书卷气的样子,和农劲荪差不多,说话也说的漂亮,盛齐猜这人八成是帮派里的二当家,担当智囊之类的角色。
影视剧里不都是这样的吗,再说二当家要是一个能打的人当,这大当家就该坐的不安稳了,除非是关系十分亲近的亲兄弟。
“呵呵,什么事啊?二当家这话说的我都糊涂了,你要是说报社那事的话,那就没事了,我已经自己了了,拿了二百两银子,赔了我们三家的损失就够了。”
霍元甲笑呵呵的如同一面笑脸佛,手腕缠着一串黑红黑红的珠子,这是盛齐从一个落败的公子哥手里淘来的,这珠子还有十分好闻的木料香气,他也是真喜欢,可惜,他带不走,索性就在去年霍元甲的寿宴送给师父了。
霍元甲这话一出,一旁招待着,正示意小二们菜快点的农劲荪都有些绷不住,什么叫自己了了?
这阴阳怪气的样子不像是霍元甲的风格啊!
对方几个漕帮的当家也都有些脸色不好受,这被人家打门自己拿了一个结果,自己还得巴巴的跟这和解,真是太憋屈了。
“要是了了那就再好不过了,就是霍师傅的弟子都练的一身的好功夫,我漕帮子弟居然没伤的了人家一根毫毛!”
漕帮的三当家,脸有道大疤赖,两个胳膊粗壮有力,非要多嘴隐晦的表示了一下不满。
不过,看对面大当家只是吃菜,并不喝止,看来这大当家也是有些意见的。
刚才是霍元甲说话,这次轮到秦爷了。
“霍师傅是津门武行第一,他的弟子自然是名师出高徒,也就是霍师傅会的武艺多,还教了弟子棍棒的功夫,我也是知道的晚了些,不然就让我的弟子们去了,我的弟子会的可不多,就会一口大刀。”
秦爷和霍元甲递了一个眼神,老神在在的说着,抿了一口酒。
他的意思大家也听明白了,这算是一句威胁,这是霍元甲的弟子们手下留情了,让他秦爷的弟子过去,你们得备几副棺材。
“噗嗤!”
盛齐耳力好,听了这一耳朵,一口酒没忍住笑喷了一裤子,连忙擦了擦酒水。
他算是现,谁说武行的人不会说话的,这师父和秦爷的话不就夹枪带棒的,损人于无形吗?
“秦爷的威风不减当年,我还以为你输了擂以后一蹶不振呢,想不到是和霍师傅穿一条裤子了,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漕帮的大当家开口说话了,不急不躁的把事情撇开,想给霍元甲和秦爷留下根刺。
他就不信了,秦爷那次被霍元甲打的那么惨,真就心里一点都不介怀?
“哼,李大头,你今儿到底是干嘛来的?我和秦爷是不打不相识,他还是我闺女的干爹!挑拨离间到我俩头来了,你今个是找茬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