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了了那就再好不过了,就是霍师傅的弟子都练的一身的好功夫,我漕帮子弟居然没伤的了人家一根毫毛!”
漕帮的三当家,脸有道大疤赖,两个胳膊粗壮有力,非要多嘴隐晦的表示了一下不满。
不过,看对面大当家只是吃菜,并不喝止,看来这大当家也是有些意见的。
刚才是霍元甲说话,这次轮到秦爷了。
“霍师傅是津门武行第一,他的弟子自然是名师出高徒,也就是霍师傅会的武艺多,还教了弟子棍棒的功夫,我也是知道的晚了些,不然就让我的弟子们去了,我的弟子会的可不多,就会一口大刀。”
秦爷和霍元甲递了一个眼神,老神在在的说着,抿了一口酒。
他的意思大家也听明白了,这算是一句威胁,这是霍元甲的弟子们手下留情了,让他秦爷的弟子过去,你们得备几副棺材。
“噗嗤!”
盛齐耳力好,听了这一耳朵,一口酒没忍住笑喷了一裤子,连忙擦了擦酒水。
他算是现,谁说武行的人不会说话的,这师父和秦爷的话不就夹枪带棒的,损人于无形吗?
“秦爷的威风不减当年,我还以为你输了擂以后一蹶不振呢,想不到是和霍师傅穿一条裤子了,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漕帮的大当家开口说话了,不急不躁的把事情撇开,想给霍元甲和秦爷留下根刺。
他就不信了,秦爷那次被霍元甲打的那么惨,真就心里一点都不介怀?
“哼,李大头,你今儿到底是干嘛来的?我和秦爷是不打不相识,他还是我闺女的干爹!挑拨离间到我俩头来了,你今个是找茬来了吧?”
霍元甲终究是霍元甲,养气的功夫差了点,他心中对当初擂台对秦爷下了重手也莫名的有些愧疚,如今在盛齐的撮合下互相有了来往,尤其是见了秦爷的女儿,他这个女儿控就更觉得当初的事做的绝。
现在,这漕帮的家伙设宴道歉没个道歉的态度,他就是砍瓜的刘华强,霍元甲也不是面团捏的瓜摊老板呀!
“霍元甲,你才是不给我面子吧!李大头也是你叫的?!”
漕帮大当家勃然大怒,他因为脑袋大脖子粗,早些年没少别人笑话,这久违的听了这外号,真是给他气的满面通红。
“大当家。”
“元甲!”
漕帮的二当家和农劲荪都各自安抚自己这边的人,他们是真心想要解决这事的,最好就不要动手,大家以和为贵不好吗?
霍元甲这边一脸不以为意,还有心思看了看盛齐那桌,见桌子只有一盘酱肘子,拍了拍农劲荪。
“劲荪,给我徒弟那桌再个肘子,他爱吃这个,一个不够分的。。。。。。”
“你这师父当的够偏心的,你三桌弟子,就给盛齐那桌啊?”
农劲荪笑骂了一句,吩咐一旁伺候的小二给三桌霍家弟子的饭桌还有旁边那一桌漕帮的义子都加了一份酱肘子。
为人处世的人情世故方面,农劲荪没的说,否则也不会将沽月楼搞的风生水起了。
那边大当家的缓了缓心头的一口气,终于开口说道。
“是,霍元甲,你是津门第一,带出来的徒弟也厉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落我漕帮的面子,虽是我漕帮理亏在先,我还是不服,今个这宴,有酒有肉,咱们也按那戏文里唱的,让手下们比拳助助兴?”
“我可以明说,今个按你们武行的规矩来,立下生死状,比完后,不论结果如何,出了沽月楼,咱们恩怨两清!”
霍元甲满饮了一杯酒,眼神不屑。
“呵,和我武行的人立生死状?行啊,盛齐!”
霍元甲高喝了一声,那边正分肘子的盛齐站起身回了一声。
“在呢,师父!”
然后又转回身,对同桌的几个师兄弟急着喊道:“不是,唉,给我留点啊!”
沽月楼里一向是有戏班子搭台唱戏的,今儿唱的正是三国曲目里的《辕门射戟》,台俊俏小生正唱到“某家今日设琼浆。。。。。。”
沽月楼不知道能不能比得过一代宗师里的金楼,盛齐想着以后有机会去看看,不过,今天他该是一炮而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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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帮的事很快的就解决了,漕帮的老大直接带着他的几个拜把子兄弟和义子在沽月楼大大的摆了一场宴,请了霍元甲和秦爷赔礼道歉。
至于农劲荪,人家就是沽月楼的老板,自然是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