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
“……”
还是那句。
乔呦对这种事也不是一无所知。
以前念大学时,宿舍里有个同学和青梅竹马的邻居哥哥在一起,两人大三去外面租房住,有次临时回来,说过一些。
那是乔呦离这种事最近的一次。
可听是听,看是看,像是眼下这种“实操”
还是第一回。
她怀疑陆砚闻是不是有点儿超时?
这不科学吧。
“你自己来。”
乔呦手太酸了,想收回来,“你这是……”
陆砚闻按着不让她走。
乔呦下意识挣扎了下,手上失了分寸,稍一用力,她感到抱着她的人背脊瞬间僵直。
“你……”
话没说完,陆砚闻抬起她的下巴,深吻下去。
与此同时,乔呦终于可以解放双手了。
事后,乔呦跑进卫生间,砰地关上门。
陆砚闻靠着沙发,手背搭在额头上,平复急促的呼吸。
等面上的红潮褪去了些,陆砚闻用纸巾清理好现场,去阳台敞开窗户,换换空气。
卫生间里传出的水声没停过。
陆砚闻舔了下唇,系好衬衣扣子,过去轻轻敲门。
“鹿鹿。”
“……”
乔呦装失聪,把水龙头开到更大。
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还有她的嘴唇,似乎也肿了一点,至于……
乔呦一怔,又关了水龙头,慌忙把内衣盘口重新扣上。
“鹿鹿。”
外面的人又叫她,“我知道错了。”
乔呦继续打开水龙头洗手。
其实他也没错。
他们是男女朋友,又不奉行柏拉图式的恋爱,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
只是她真的不知道现在出去了该怎么面对陆砚闻。
毕竟刚刚她还……
“鹿鹿,别不理我。”
陆砚闻说,“下次我保证快一些。”
“……”
你还是闭嘴吧!
两人僵持了几分钟。
乔呦害羞来害羞去,总归是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