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挺身而出我很感动。”
解三无奈,“阿遥,当初我在西凉河里捡到你,你便已被人砍伤。你究竟是被何人砍伤?”
许路遥张口欲言,却没有说话,最后在解三期盼的眼神里把嘴巴紧紧抿住。
“好,不说是吧。”
解三深呼吸,“阿遥,你身上有五十两瑞和钱庄的银票。瑞和钱庄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他们只为大内皇族提供银票。说白了就是御用钱庄。你为什么会有这个钱庄的银票,虽然只是五十两?”
阿遥不答。
阿遥咬着嘴孩子气的别过头去,解三只觉得自己的耐心已到了极致。
“阿遥,你自己拍着良心说,自我无怨无悔救你后,要钱我当东西,要治病我忍辱负重求王毒手。合适问过你一句?我拿你当自己人,你可从不曾拿我做自己人。”
阿遥抬头看他,欲言又止,半天突然结结巴巴道:“我、我自然是、是有的。”
解三气笑了:“哦?你有?你怎么有?”
他没有等来许路遥的辩解。
他等到了一个炙热的吻。
当解三被许路遥推撞在墙壁上,还未曾开口便被许路遥吻上。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面前的阿遥微微闭眼,睫毛在不停颤抖,脸颊上有羞涩的红润。
解三心里知道。
他完了。
接下来的过程不言而喻,解三已不由自主搂着许路遥一阵猛亲,不知阿遥是否因为中了巫山云雨的缘故,倒是并未抗拒——废话,此次乃是许路遥难得一见的主动,怎会抗拒。
两人难得一见琴瑟和音,严重问题早就扔到天边,你我互相解衣宽衫,待再清醒过来已赤裸贴身,躺倒床榻之间。
“阿遥,你就是这么表达是自己人的?”
解三儿调笑道。
许路遥一脸羞窘瞪他:“那儿那么多废话,要做便做!”
这动作,在解三儿看来,却似撩情一般,再看许路遥缠绕在凌乱被褥间的肌肤,只觉得连女人也没这么妖娆婀娜的动人曲线,看的自己心口一阵扑腾乱调,恨不得将许路遥拆了直接吞入腹中。
身下好兄弟自然已经精神挺立,只等着插、入湿软之处。他又怕太急,伤了许路遥,粗糙手掌开始在许路遥身上四处点火揉捏,那种温热又微微刺人的感觉就好像一剂春、药只让阿遥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一把野火烧尽了一般难耐。
“三、三哥……”
阿遥小声叫道。
解三心口泛起的一点儿甜意在这声“三哥”
里无尽泛滥,他问:“怎了?”
“你、你能不能快点儿?怪难受的。”
许路遥面红过耳催促道。
解三哈哈一笑:“好,那我便快些。”
说话之间,已将许路遥压倒床榻之间,抬了他的腿放在自己肩膀之上,好兄弟抵着许路遥那处,身体猛然一顶,便已进去了小半截。
许路遥身体顿时僵硬,“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