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火朝天的。
等到夜深,该散场之时。
除了白月笙,其他人都不同程度的喝高了。
她要开车,所以还保持着清醒。
白月笙架着姜知宁,往歌锦外面挪。
姜知宁抱紧白月笙,低声道:“阿笙,做你想做的,只要你能幸福就好。”
姜知宁趁着喝醉,隐晦的把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出来。
白月笙道好。
她知晓姜知宁的意思。
白月笙把姜知宁扶上车,目送她离开。
白月笙轻轻叹气。
她还要把贺鸣尘送回去。
回程。
贺鸣尘醉的一塌糊涂。
他一身酒气,瘫坐在副驾。
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手还偏不老实的摸索着碰触白月笙的肌肤。
白月笙被他这无礼举动闹得有些烦心。
她轻轻挪开贺鸣尘的手。
贺鸣尘不恼,反而嬉笑道:“笙笙,你今日好美。”
白月笙没理。
“笙笙,今晚别回去了,住在我家。”
贺鸣尘越说越来劲,身子一点点靠近了白月笙。
手也再次伸过去,试探着往敏感地儿走。
白月笙有些恼了。
她一脚踩了刹车。
贺鸣尘不防,一下被甩了起来,脑袋撞到了挡风玻璃上。
伴着很清脆的“邦”
一声。
贺鸣尘手扶着撞伤的地方。
一时间给他疼的龇牙咧嘴,哎哟哎哟的直叫。
白月笙偷笑。
她的脑里一直回响着萧司岚的话。
“别叫那小子占了你的便宜。”
她捏了捏马褂的衣角。
占她的便宜。
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