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一阵干热风吹过,地里的麦子熟透了。
傻根吃过饭,整理一下伤口,拎起镰刀要去割麦。
刚刚出门,大柳树下的邻居们就跟他开玩笑。
“傻根,昨天晚上跟梨花洞房,逮不逮啊?”
“傻根,你俩一晚上逮几回,一回多长时间?”
“不会是将军不下马吧?”
“哈哈哈……!”
“偏不告诉你们!少管闲事威望高,多吃馒头身体好!”
傻根憨憨一笑,故意卖关子。
他知道这些人没安好心,想窥探他跟梨花新婚夜里的小秘密。
来到田间地头,漫山遍野金黄一片,所有麦子统统熟透。
五月收割是抢收,必须赶在暴雨到来之前将麦子收回家。
一旦被雨水冲毁,全年的收成就完了。
不但公粮交不上,几个妹妹的学费凑不齐,还要饿肚子。
傻根作为新女婿,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
他大手一挥,将褂子丢下,镰刀不断挥舞。
健硕的肩膀上挂满汗珠子,人鱼线三角肌棱角分明,二头肌跟三头肌鼓鼓冒起。
弄得张梨花在旁边脸红心跳,心猿意马。
“哇!这傻子行啊,好健壮!”
姑娘赞叹道。
好想上去摸一下他的胸肌。
可女孩的羞涩却让她恰然止步。
男人割麦子,她在旁边下草绳,捆个子。
忽然,一阵风刮来,麦浪被翻起。
她一个不留神竟然滑倒,扑进丈夫的怀里。
“傻根哥,快抱上我!风这么大,别把我刮跑了,吹到别人怀里他们不还,你就没媳妇了!”
张梨花不失时机抱上傻根的脖子,希望他开窍。
可男人却将她推出去老远。
“切!就你这身肉,丢大街上狗都不闻,吹到别人怀里,顶风八里地也会把你送回来?”
张梨花气得直跺脚:“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别人要我都不给,你却白给都不要,真是个傻子!”
她的眼睛里含着泪,自讨没趣,特别失落。
夏天,姑娘的穿着很少,太阳毒辣,香汗淋漓。
汗珠儿从她娇红的面颊滴下,顺着两腮流淌。
不多会儿汗衫湿透,紧紧黏在身上。
特别是弯腰下草绳的时候,领口敞开。
傻根没当回事,四周的邻居却被吸引过来不少。
好多男人脖子跟按了轴承似得,撵在梨花的后头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