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城月道。
楚然喝了杯温好的酒,才道:“这才哪到哪呢。要说这点心做得好的地方,莫非云州了。那儿的点心各种各样,只有你想不到的,决没有做不出的。”
郑城月眨眼:“云州,你说的齐王的云州?那你去过吗?”
楚然道:“小时候师傅带我倒是去过。云州是齐王的属地,天下富饶之地,除了京城,就是云州了。”
其实楚之望是云州人,而
“这么富饶的云州,齐王舍得给圣上啊?”
郑城月笑道。
楚然看她,笑:“小丫头想说什么?”
郑城月道:“我有个先生说,咱们晋国最重要的州城,除了咱们这西州,便是云州了。既然这么重要,圣上必定会派最值得信任的人去守护他,就像守护西州一样。可是我听先生说,现在的云州其实并非归朝廷管,而是齐王呢。”
“你先生又怎知道齐王不是圣上最信任的人呢?”
楚然笑问。
☆、心眼
楚然看她,笑:“小丫头想说什么?”
郑城月道:“我有个先生说,咱们晋国最重要的州城,除了咱们这西州,便是云州了。我想啊,这么重要,圣上必定会派最值得信任的人去守护他,就像守护西州一样。可是我听先生说,现在的云州其实并非归朝廷管,而是齐王呢。”
“你先生又怎知道齐王不是圣上最信任的人呢?”
楚然笑问。
郑城月摇头:“先生说,多年前,若非摄政王和永宁候,这天下恐怕就是当时的齐王的了。承平年间,永宁候去了云州。云州才彻底归顺了朝廷。但是永宁候的后人这百年来已经不见踪影,现在的齐王身边没有了永宁候这样的人。我觉着吧,普通人家兄弟还争家产呢。齐王和圣上。。。。。。。”
我只知道,现在的齐王反了。他的反也带来了她上辈子整个人生的倾覆,包括郑霖被冤下狱,罪名都与这齐王的谋反有关。
楚然并不接她的话,反而笑道:“来,来,让楚哥哥看看,你莫非是妖怪变的不成?七八岁的脑袋里面就知道这些,物反为妖啊。”
说罢,揪了郑城月的耳朵,作势要看。
郑城月心下一个机灵,这楚然最是聪明不过,她摆的这点见识,看起来是没什么。可是这对于一个闺阁中七岁的小女孩来说,确实太奇怪了些,而且她家还是个非常普通的人家。
“你才妖怪呢。都说了,是我先生说的嘛。”
郑城月赶紧撇清。
楚然这才放了她,刮了刮她鼻子,道:“这话只能对楚哥哥说,在其他人面前,可不能再说,嗯?”
那尾音带着微微的沙哑,纵使郑城月还年幼,也听得有一丝不自在。
“知道了。反正是先生说的。”
郑城月摸了摸被他揪红的耳朵,虽然不痛,她还是不高兴,“你干嘛这么用力说得不对也用不着这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