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渡鸦精背后的人,必定不仅仅炼化元皿,想必,也会饲喂鳌蟒。”
“鳌蟒蜕皮之时,以菁丝花露为食。而菁丝花露,正是敬阿姨的女儿敬喆死去的原因!”
宋书明转过身问林愫:“林愫,你还记得吗?敬阿姨的女儿自杀,是因为被冰花如意迷惑失去了心神,上吊自杀。尸油混合着冰花如意落入红漆桶,被潜伏在警队的辅警收在瓶中,拿回家中饲喂鳌蟒。”
“那位辅警,姓沈,叫沈群。”
“炼化元皿,有一位妇人姓沈。而鳌蟒案中的凶手沈群,也姓沈。”
宋书明说,“是巧合,还是两人之间有一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林愫垂下眼睛,细细思考片刻,说:“不仅仅是如此,还有一点。”
“阿卡当日来找我问米,我帮他查到了姐姐刘阿采,死于情蛊反噬。”
“阿采和阿卡在福建农村长大,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三教九流,又是从谁那里学到的情蛊?阿采去东莞打工,一开始在玩具厂做女工,后来去夜总会上班,混的不是很好。”
“阿卡最后一次问到,是听说阿采和一位退休了的妈妈桑,来了西安。”
“如果,如果那位所谓的妈妈桑,也姓沈呢?如果阿卡口中的这个婆子,就是元皿案中,姓沈的妇人呢?”
林愫说。
宋书明一拍大腿,几近跳起,说:“这样说来,阿卡的案子,和鳌蟒的案子之间,并不仅仅这一点关联!”
“你和阿卡找到阿采附身的佛牌,是在一位玉石商人老周身上对不对?”
宋书明问林愫,“老周收玉,缺钱,找到瑞丽城中的高利贷。”
“那位老板答应了老周借钱的要求,不仅如此,还送了他一块翡翠佛牌,正是阿采附身的那块。老周带着佛牌去开玉料,开回了一块水色极好的翡翠。”
“高利贷老板拿走了原玉,老周获得了一百万的辛苦费。”
“镇魂金,玉养灵,那位老板,你还记得他姓什么吗?”
宋书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