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等会我把大门钥匙给你们,你们明天退房的时候锁上门,钥匙放门口牛奶箱子里就行。”
老板也是心大,生意做得非常随意。
晚上八点,老板离开了民宿。
俞印趴在窗边跟他道别,看着车灯消失在黑夜中,有些不舍:“感觉这几天过得好快,明早就要走了。”
“是啊。”
周成凉幽幽道,“光备战高考了。”
俞印“噗嗤”
一声乐出来:“听语气,你对我怨气很大啊。”
“不敢。”
周成凉哼唧道,“不过就是四天只亲了我两次,我才没有怨言。”
“你阴阳怪气的水平真是越来越高了。”
俞印坐回床上,捧住他脸,“吧唧”
亲了一口,“消气了吗”
周成凉咳嗽两声才没表现得过于开心:“还行吧。”
俞印弯眼:“那我问问题了”
“什么”
“你瞒了我好多年的秘密是什么”
周成凉:“……”
周成凉表情有瞬间的不自在:“那能算你硬”
“少装,你没把对联藏起来,不就是为了让我赢”
俞印毫不留情地揭穿,“说吧,有什么事儿,连你这种人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周成凉别别扭扭半天,忽然坐起来,把屋里灯全关了,电视也关了。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星空和月光的光,轻柔洒在窗台。
冬季的夜晚没有仲夏夜的蝉鸣,疏星淡月,断云微度,寒风催促着人们拥抱。
民宿暖气不够,周成凉穿着单薄的睡衣下去走一遭,俞印立刻做好了对方扑进怀里的准备。
但周成凉这次很出乎意料。
他没有窜过来往俞印怀里钻,而是小跑两步滚上床,搓搓胳膊暖热身子,然后把俞印紧紧抱住。
拥抱这种动作,不管什么时候做都很暖和。
俞印枕在暖呼呼的颈肩,戳他锁骨:“你不撒娇,我还有点不习惯。”
“以前那算撒娇”
周成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显然没有清晰认知,“我是这种人”
俞印反问:“难道你不是太难伺候了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