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玲玲抬起头,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说道:“我抱孩子,那你呢?”
我回过头,冲她眨眨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继续专注地开着车,“我抱着你们俩呀。”
关玲玲听到我的回答,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嗔怪地说道:“就你会说。”
但她的眼神中却满是欢喜。
不知为何,关玲玲那满是欢喜的眼神,给予了我莫大的满足感。
回想过去,我与陈心怡探讨结婚生子的问题时,陈心怡的回答虽然理性,但她总会顾及我的感受,劝我不要着急,还表明自已没有做好准备。
因为深爱,我并没有给陈心怡施加过多压力。
恰恰相反,我们二人的相处并未因这些而产生隔阂,反倒愈发珍惜彼此。
我和陈心怡从不会为结不结婚而争执,相反,我们俩更加沉醉于恋爱中的自由。
虽说生活中也有柴米油盐的琐碎,却并不平淡。
然而,恋爱诚然是自由的,仿若一道没有归宿的风,吹向何方全凭偶然,而婚姻则是风的终点,哪怕这风飘得再远,终究也是有归属之所的。
我和陈心怡就如同恋爱中那没有归宿的风,注定走向分离。
而如今的关玲玲,却为我构筑了一个归宿。
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惋惜。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对比,造就了两种全然不同的结局。
无论如何抉择,都充满了遗憾。
我曾听闻许多人言道:“把一切交给时间。”
然而,时间是不断流逝的,其间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偶然性。
我们究竟要如何等待?怎样去做,才能在这充满变数的未来中,等到自已渴盼的答案?又究竟要怎样行动,才能于众多的偶然之中,寻觅到那个最为契合自已的结局?
一路很快就到了我哥家的楼下,我也暂且停下了这样的思绪,看着关玲玲以及在她怀中熟睡的小伊宝,轻轻的笑了笑,内心的烦扰暂且被这份温馨所驱散。
随后我们进到了我哥的家里,嫂子轻柔地接过已经睡着的小伊宝,就和关玲玲去一旁小声地聊着今天的事了。
“好家伙,你们又给买了些衣服。”
我哥一脸无语地看着我。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把锅甩给了关玲玲:“这可不怪我,都是她非要买的。”
“现在长身体呢,一天一个样,买这么多穿不了多久就穿不上了。”
我哥无奈地把衣服放在一旁,目光直直地看着我。
“害,谁让她喜欢小伊宝呢,留着天天换。”
我也是尴尬地说道,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行吧,话说你们证都领了,打算啥时候举办婚礼。”
我哥突然问道。
我听完懵的一怔,对啊,什么时候举办婚礼?而且我们一开始有点草率,我好像还没有求婚,这可尴尬了。
我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啊!可再别让人家姑娘等太久,该有的仪式还是得有,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