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司铎的额角直接迸出一个“#”
。
但他的修养和城府摆在这儿,勉强维持着温和的态度,“是吗?恭喜。不过我才离开燕州五天,不知道是什么医生医术这么高明?”
谢珩笑得神秘莫测,“是一个梦。”
许司铎看谢珩的神情不像是在说笑,沉默片刻,伸手用手背轻轻碰了一下谢珩的额头,“你烧了?”
“你他妈才骚了。”
谢珩咬牙低骂。
许司铎收回手轻笑,“我还以为你真的好了呢,原来是在白日做梦。”
他又喝了一口气泡水,转身说:“不跟你浪费时间了,我先走了。”
许司铎一只脚跨出了露台,又转过身问:“南枝今天不来?”
“托我转交礼物了,听说这一个月都出不来了。”
谢珩、贺南枝和许司铎三个人是小,也都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年龄正好各差一岁。
贺南枝今年二十七,正儿八经的根正苗红出身,脑子非常好用,二十五岁世界top3高校航空航天博士毕业,毕业之后被贺老爷子抓回国按进了军区,这两年一直顶着少校军衔在造飞机,时不时就杳无音讯一段时间。
许司铎微微颔,没再多问,直接离开了。
十月末,许司铎自己的工作不算太忙,又忙过一周,许司铎总算找到机会喘口气。
明天是周末,许司铎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下班回家之后,从酒柜里取了上次开了没喝完的酒,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半杯红酒下肚,一周前谢珩胡言乱语一样的话突然出现在许司铎的脑海中。
一个梦治好了他。许司铎知道谢珩不是喜欢说瞎话的人,他会这么说,一定是真的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许司铎捏着红酒杯晃了晃,仰头把红酒一口喝完。
希望他今晚能做个好梦吧。
许司铎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上床睡觉,合眼时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挺可笑的。
或许是入睡前的半杯红酒起了作用,许司铎入睡的很快,再次睁开眼睛,他正站在自己的卧室中央。
窗帘是拉开的,窗外是再熟悉不过的夜色,但躺在他床上的女孩却很陌生。
沉嘉禾一周都没有再做奇怪的梦,渐渐的也不再想起那个旖旎又荒诞的梦。
这天晚上她和往常一样早早入睡,再次清醒过来时,却现自己正浑身赤裸的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眼前蒙着触感丝滑的眼罩,手被内侧衬着皮革的手铐铐在头顶两侧。
但最让沉嘉禾崩溃的却是她正咬着一个口枷,这个她只在页面的不良广告弹窗里看到过的东西此刻正牢牢的扣在她的脑后,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沉嘉禾已经想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春梦会一个比一个离谱。
“呜呜呜……”
沉嘉禾不知道这个梦里还有没有人,但她还抱着一点不可能的希望,如果有人能帮她把手铐和口枷解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