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老天待我不薄啊”
蒋猛抚摸着旁边小东西的大脑袋,“好歹给我留了只袜子,最后更是给了一个你”
皮皮不明就里的眯着眼傻乐,舒服的直哼哼。
埋在火堆里的鸟蛋差不多烤好了,被火烤到裂开鸟蛋散出了诱人的香味,蒋猛赶紧用木棍扒拉出来。
另一边皮皮刚刚看到蒋猛抱着袜子一顿猛亲,趁着他刨鸟蛋的空挡,捧起袜子学着老蒋上去就是吧唧一口。这小家伙真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
好奇心害死猫,整个团部,蒋委员长的香港脚要比他的力气大更加出名,连都是大老粗的班长都受不了,强迫他睡觉的时候在脚上系塑料袋。
灵动的大眼睛在亲完袜子后顷刻间凝固,像喝醉酒一样摇晃了两下,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
的大口喘着气。
“皮皮!”
蒋猛心疼死了,赶紧抱起来一阵抚摸后,皮皮总算缓过来了。蒋猛拿起一颗鸟蛋,剥开外壳后细心的吹掉上面的草灰,把白生生的鸟蛋递到了皮皮面前。
刚刚还处于濒死的皮皮一个骨碌爬起来,捧起鸟蛋就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朝蒋猛挤眉弄眼,哪里还有半点虚弱。
“娘希匹的小兔崽子,吓老子一跳”
蒋猛捡起袜子扔到“钢盔”
里,拿起骨矛“噗嗤”
扎开一个椰子,剥开一颗鸟蛋扔进嘴里,三两下就囫囵吞进肚子,再猛灌几口椰汁。
皮皮看着蒋猛眼里充满了羡慕,看了看需要双手捧着的鸟蛋,觉得实在没什么可能吞进去,方才作罢,只是啃食的度猛然加快。
一连吃了七八个鸟蛋,蒋猛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又给皮皮剥了一个,欣慰的看着它大快朵颐,这种相依为命的感觉让蒋猛沉浸其中。
他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巧合,但自己一个小兵辣子,是什么原因会有人大费周章的把自己扔到这里的,偷拍自己的荒野求生?流放?
脑海里浮现出了自己出现在这里之前的一幕幕。
蒋猛本是某边境一支特殊部队的侦察兵,在服役期满退伍回乡之后,正好赶上征地拆迁。
蒋猛记事不久之后父亲便因车祸去世,母亲一直没有改嫁,一个人将他拉扯大,由于跳脱的性子蒋猛在读完九年义务教育后便选择入伍从军,部队期间蒋猛凭借过人的蛮力和优秀的身手被调到有着“红色赤龙”
之称的传奇连队。母亲也在爷爷去世后搬回了乡下老宅,种地为生。
起因是一位香港富商要在本村投资建设一个大型度假村,蒋猛家的祖宅也在此次规划拆迁之列,本来是好事,可是村长的儿子纠集了一旁游手好闲之徒在拆迁过程中上下其手。
在多次“友好”
的沟通无果后,母亲也“光荣”
负伤,这才有了开头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