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桨跟我同姓,模样又相像,现在的孩子们都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雁稚回抬起腿,故意用大腿内侧的皮肤去蹭蒋颂的脸,轻声道:“您是不是把我看得太小了?前两年所里年底到政府开会,您见了我,还要叫一声雁老师的。”
“那你叫我什么呢?”
雁稚回红着脸看他,小声开口:“非得听我叫一句董事长才开心吗?当时的主任明明知道我们的婚姻关系。”
“所以我喜欢你在那里工作。至少工作日还有意外惊喜,白天偶尔也能见面。”
蒋颂笑着回答她,语罢起身覆过来,把她压进被子里深吻。雁稚回仰起脸由着他,注意到男人微微皱起的眉心。
前戏的时间里蒋颂一直硬着,不进来,不疏解,大概这会儿也不太舒服。
“好孩子,好孩子……”
蒋颂哑声夸她:“乖乖,乖……我很喜欢……”
雁稚回有意让他尽快进来,捧着他的脸问:“所以我也是爸爸的孩子,爸爸喜欢我、心疼我,对不对?”
“知道孩子和孩子的叫法不一样,还故意跟我说这些。”
蒋颂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有纵容的意味,但揉捏她的力气却愈重。
大手缓慢地揉握着雁稚回的胸,他用指腹和带着薄茧的掌心去扇白皙的乳肉,低头去咬乳房顶端小小的乳尖。
很嫩,颜色形状都是。对乳房的形容从来分size和shape两种,后者有时比前者更重要。雁稚回胸型挺拔,乳肉饱满,乳尖小小一颗凸在上面,对蒋颂的吸引力用“迷恋”
这个词来形容,也不为过。 他做爱尤其喜欢舔她的乳晕,爱把原本小小的一圈粉,用舌头吸得红肿凸起,最后鼓起来,爱看她被他咬着奶子干得直哭。
雁稚回半撑起身体,推了推他,捂着唇低声叫:“好…舒服……平桨今天在家,您别这样…蒋颂……”
“他已经长大了,听到也没事。”
雁稚回爽得眼泪汪汪,闻言问他:“您是指?”
蒋颂掐住她丰满的乳肉,道:“他有时候会带女友到自己那里过夜,上次说到的时候我故意没提,平桨自己反而说起来,不愿意回家。”
“那您当时怎么说的?”
蒋颂望着她,微微笑了一下:“他已经成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说……注意分寸。”
他起身躺到床上,把雁稚回抱上来:“不用管他,总之也听不到……小乖,回答我,你觉得那些…小孩子,跟平桨比起来怎么样?”
“跟平桨差不多,不大愿意听话,但还是能管住的。”
雁稚回安下心,又凑上来,捧着他的脸索吻。
“爸爸,舌头…”
她捧着他的脸,腰柔韧地在他身上有规律地扭,生理性的泪水浸湿鼻尖,亲昵地蹭着蒋颂的脸:“喂我好不好?daddy,把我也当成是孩子……另一种意义的,孩子……”
雁稚回已经几乎是骑在他鸡巴上磨了,帮她脱内裤,难免要她起身,让人舍不得。
蒋颂揉着她的脸咬她的舌尖,温和耐心地引诱小妻子骚,探手下去,在腰迹摩挲片刻,直接把内裤扯成破碎的湿纱。
他想到当年他们第一次做爱,雁稚回也是这样。他都还没做出实质性的侵犯举动,彼时的少女就已经咬着唇哭,爽得全身是汗,刘海湿漉漉贴在鬓边。
她总在他身下侧躺着,腿并屈起来,露出腿心挤在一起的饱满嫩逼,肉缝紧紧闭着,湿得不像话。
“您要摸摸我吗…?”
女孩子脸上尽是情潮,神情青涩:
“好喜欢…湿的,蒋颂,我没什么经验,只是这样就已经湿掉了,是不是……不太好?”
确实不太好,真是不太好,几句话说出来也没什么色情的咬字,却已经足够让蒋颂按着她把阴茎严厉地撞进去。
现在想想,他那时对半大的姑娘真是凶。
破处之后全是大开大合的动作,想着雁稚回肯定已经成年了,操起来也没什么顾忌。才前半夜,她的小穴就被干肿了,压着双腿插进去时,少女抱着膝弯,抽噎说痛。
那么一个小女孩子,湿着眼睛望过来,蒋颂根本拒绝不了。所以他没停,转而低头去给她舔穴,两个穴都实实在在地吮过一遍,水淋湿了臀下一大片床单。女孩子咬着手背连连抖,绞进了双腿催促,要他再掐着她的腰操进来。
雁稚回那时候难办,刚开荤的孩子不知道节制,往往缠着他一做就是整天。她的索求,不是扒在身上不肯下去,而是往往都被干肿了,还黏糊糊凑上来,红着脸剥开腿间肿得肉乎乎的唇瓣给他看,小声说她湿了。
真是……
蒋颂掐着奶子上红肿的乳晕揉捏,低声哄着雁稚回把自己的鸡巴放出来。湿漉漉的小穴熟稔急切地压上去,而后一寸一寸吃尽。
两个人都低低呻吟出声,生理上皮肉的快慰,催促蒋颂着不断按着身上年轻的女人索取。雁稚回人骑在他的身上,却没什么掌握主动权的力气,腰软得不像话。
蒋颂耐心地抚摸她的胸,鸡巴是凶,但手上动作温柔:“摸着似乎比前段时间胀,大了一些。是不是经期快到了?”
“好像是,这个月的还没来,”
雁稚回半阖着眼在他身上起伏,注意力全在贯穿自己的阴茎上。
“好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