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点了点头,接着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开始用那只仅剩的手脱骆丘白的衣服。
“你又要干什么!?”
骆丘白没想到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内,这男人竟然打算耍两次流氓!
祁沣不回答,一下子扯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拽,几颗扣子当即崩掉,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一条结实笔挺的腿强势的压住骆丘白乱动的膝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骆丘白急了,胳膊用力推他,“妈的,提到正经事你就这样!你给我松手,我的衣服!”
他一挣扎,碰到了祁沣骨折的手腕,他“嘶”
的闷哼一声,身上的伤口被扯开了,血浸出了纱布。
“我现在浑身都是伤,脑袋也刚开了瓢,你要是乱动我没准直接就要去见阎王。”
祁沣甩下这话,手上继续脱着骆丘白的衣服,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一身伤而估计什么。
骆丘白一看这架势,不敢再动,大鸟怪这一身伤可是为了他才受的,他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伤第二次。
手脚不敢使劲,骆丘白嘴上却不甘示弱,“提到李天奇你就这反映,说你俩没有一腿我都不信。”
祁沣陡然皱起眉头,接着低头精准的吻住他的嘴唇,把骆丘白后面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发出“呜呜”
的闷哼。
舌头在整齐的牙齿上勾过,舔舐着骆丘白口腔里每一个角落,直到他气喘吁吁,满身潮红的时候,祁沣放开了他,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沉声开口,“你不是要听真话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真话。”
此时骆丘白上身的衣服已经完全被祁沣脱了下来,光滑均亭的脊背露在外面,前面平坦的西胸膛上,两颗乳=粒遇到微微冷的空气挺了起来。
骆丘白唇角还挂着一丝透明的津液,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上面两点鲜艳的颜色起起伏伏,祁沣低下头咬住其中一个,牙齿一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唔!”
骆丘白闷哼一声,“你他妈……属狗的!”
祁沣不回应他的话,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我每天看到你都是什么感觉吗?我就想这样扒光你,把你从头到尾舔一边,咬你这里,每次我一咬,你就会立刻弹起来,嘴里发出我最喜欢听的声音。”
“……”
骆丘白被祁沣罕见的荤话惊呆了,半天没发出一个音,但是脸上已经红的滴血。
这时,祁沣的手已经探到了他的裤子里面,手指隔着内==裤在他的臀==缝里摩挲,嘴唇凑过来,像是说悄悄话一样开口,“你这里特别软,我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子,反正你很软,每次我一碰就剧烈的收缩,就像现在一样,你看,隔着一层布料都像是要把我的指头吞进去。”
骆丘白完全傻了,刚才那个别扭闷骚的男人,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他全身像是燃起一把火,睫毛因为祁沣羞耻的话剧烈的颤抖,可是身体却无法控制,像是真的对祁沣有感应一般,竟然不用自主的按着他的话去做,入口处紧缩,祁沣的指尖已经探进来一点,布料被塞进了入口,鲜明的摩擦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举手投降,“够了!你别说了,我要听的不是这些!你不用说了!”
“是你要听真话的。”
祁沣面不改色的陈述事实。
他吻着骆丘白的喉结,月夸下已经开始在他的腿间摩擦,“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总是跟我说话吗,因为你的声音真是太恶劣了,我一听到你的声音就控制不住,你每次JIAO==床的时候,我都硬的不行,只想狠狠地顶进去,让你又热又紧的身体紧紧的包裹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