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话的时候我一直都捏着鼻子,他应该听不出来才对的。变态即使再变态,也不可能透过香水瓶查到我是谁。总之,这次考试里除了要拉拢酷拉皮卡,保护好生命财产的主目标之外,其余的任务就是努力远离变态。
什么三大美色,什么蜘蛛军团,那全是浮云!低调才是保命之本啊!你见过哪个变态在大街上突然就用扑克干掉了某啥事没干的路人甲吗?所以只要咱兢兢业业,老老实实低头走路不去招惹麻烦人物,变态们也是一定不会来招惹咱的。当然,尽可能避开所有可能会有变态出现的地方也是重中之重。
这次的猎人测试是无奈之举,不过等到测试结束,还完揍敌客家的欠债之后,我一定远远离开所有剧情发源地。其余的就等到妮翁小姐出现后,看完占卜诗再决定。
既然知道了猎人会场的具体方位距离,接下来的就好办了。我大体算了一下,我一共可以用三种方法前往会场。
第一种,走着去。不过我估计走个一天一夜也够呛能到,然后考试赶不上不说,报名交的那三万戒尼也打了水漂。
第二种,用念力具现化出一架高射炮,打掉一艘飞艇然后乘飞艇过去。不过我总觉得,以我的念力,具现化出来的高射炮可能连蚊子都打不死。况且就算真打掉了一艘飞艇,然后这艘飞艇又侥幸没摔坏,飞艇里面的人也没有蹦出来把我揍死,还乐呵呵地帮忙驾驶,把我送到萨巴市参加猎人测试的几率……额,好吧我承认,我在做白日梦。
第三种就是利用我的具现化能力,研究出的传送工具了。当初我还在为老板累死累活地拼命时,曾经尝试着具现化出一种可以逃离的传送工具,可是因为没有抓好限定窍门,总是莫名其妙地被传送到垃圾桶厕所,甚至是老板和他新包养小情人的卧室里,结果被老板用枕头电视以及内裤砸了出来。
但当后来终于设定出一种安全可用的传送阵之后,我的逃离希望终于彻底破灭。因为这个传送阵,传送条件苛刻不说,还需要收取定量的巨额费用。
那时候我被老板看得死死的,手头又穷,根本使用不了传送阵。可是现在不同,我手里有两百万戒尼。即便传送一次要收取一百万戒尼的高价,我也付的起。
其实如果给传送阵多加一个限定,只有我自己能使用的话,价格可以在此基础上降低十倍。但我的目标是当个商人,可不能只注重眼前的利益,因小失大不是咱性格。
虽然是我具现化出的东西,但它的功能和配置有时候真是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部传送阵照例是在传送前收费,结果在了解到我没有现金之后,它居然用悦耳的金属音提醒我,嘀嘀嘀嘀,您可以刷卡付费,您可以刷卡付费!这东西可真是……我估计如果下回我没带信用卡,它说不定会叫我开张支票。
付钱之后,说清了方位地址,白光闪过,我发觉自己位于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房间里,中间摆着一桌烤肉,周围还有两个正目瞪口呆看着我的高大男人。
那两个人一个满脸横肉,长相凶恶;另一位则高大挺拔,锃亮脑门儿比铁板上烤肉的油光更为光彩夺目。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位没毛的先生,就是传说中的机关炮——忍者半藏了。于是说,我竟然直接掠过了荷包蛋和“温火慢烤”
,传送进电梯里来了么?
一直到进入猎人测试会场,豆面人挎着小篮过来发牌子的时候,那两位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盯着我看。我原以为他们是惊讶于我出现在电梯内的方式太过惊人,结果却听到半藏在拿牌子的时候偷偷跟豆面人说道:
“哎,你瞧瞧那边那个小女孩,真是太奇怪了。你说她眼睛里怎么就没有眼球呢?”
“……”
变态x钉子男x钉子
我说忍者先生,眼神不好也就算了。我拜托您,能不能在说别人坏话的时候,声音稍微那么……放小一点儿?
就算您不爱压着嗓子说话,起码别震得山洞里满是“嗡嗡”
的颤音吧!咱不就是眼珠颜色浅了点儿,再加上山洞里光线不好,阴沉沉的,看不太清楚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小岛国来的家伙就是少见多怪。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身后响起了类似于订书器闭合的诡异金属撞击声。我一回头,正好对上一张扎满了钉子的深灰色马脸,吓得退后了一大步,差点踩到别人脚上。
钉子先生的下巴又“咔哒”
了几声,不知是因为在嘲笑我还是仅仅是他的习惯性动作。豆面人好不容易从大嘴巴忍者那里脱身出来,又给周围几人发了牌子。我本来是先来的,结果却给排到了最后,等拿到牌子的时候已经是305号了。
罢了,在我的记忆里,这个号码应该是没有印象的龙套码。有个不起眼的号码牌也是不错地,起码不会和变态们撞车。要是不小心拿到384号,等去了森林以后一定会被西索那厮化身金眼睛怪兽撕掉,到时候想喊冤都没处喊啊!
如今人比较多,等过了几关,人数被涮下大半之后,我再去一一记下他们的号码牌数字好了。现在离考试开始还有三个多小时,我刚才具现化手机费掉了不少气,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为了不被人发现我的能力,我特地穿了一件大得直灌风的花袍子。其实这件长袍本来是白色,不过被俺在上面用花布密密麻麻地缝了好多口袋上去,看起来花花绿绿的,称之为花袍子也不为过。虽然咱的袍子在外形上看起来不咋地,质量上,它仍然不咋地,但关键是口袋够大够多!穿着去讨饭都不用带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