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曦不假思索地拿过来,“好东西,多谢!”
她路过几次景瑢的书房,白日里都落锁,想必里面是极重要的东西。
景瑢又递来一枚簪子,正是白日里她用来捅人的那只,此刻已经擦得干干净净。
宁曦看见东西才想起这码事。
“那人你看得住吗,若是不行,我可以……”
“他死了。”
景瑢浅声道,眼神遗憾又无辜,“郡主下手太重,回去路上他就死了。”
宁曦一怔,她下手一向有轻重啊,难道是许久没练武生疏了?
“可惜,本可以用他给景怀瑜找点麻烦的。”
宁曦只觉遗憾。
景瑢赞同地点头。
临走前,宁曦深深看了景瑢一眼,“娶我的事,还望王爷多多费心!”
从景怀瑜和皇帝手里抢婚这事,可不是她一个人能办到的,若是景瑢不配合,啥都白搭。
瞧他现在不情不愿的样子,她还真有些不放心。
景瑢没理她。
宁曦悄悄叹气,离开了安王府。
人走后,景瑢坐在方才宁曦坐过的位置,手里摸索着那枚令牌,一直平直的嘴角终于压不住,缓缓上扬。
黑羽看到他手里的令牌,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宁家军的军令!我的天,清禾郡主也太慷慨了吧!”
“假的。”
景瑢淡淡道。
黑羽啊了一声,“郡主怎么能拿假的骗您呢!还好您发现了,钥匙也是假的吧?”
他对自家主子一百个放心!
“钥匙是真的。”
景瑢抬眸,波光潋滟的桃花眸仿佛能淌出水来。
黑羽彻底石化。
“主子!书房里可都藏着……被发现是要丢命的呀,您怎么能真给她呢!”
“无妨,以后都是一家人。”
景瑢浅笑。
“……”
拿什么拯救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