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又和太后娘娘不欢而散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皇宫里每个人都得到了消息。
唐封有些奇怪,不知道这次因为些什么。沉着脸,他对着身边的人问道:“秉仪可有什么看法?”
褪下盔甲,季司空穿着一身墨色长袍站在一旁,面色也是阴晴不定。秉仪是他现在的字,原主的字并不是这个,他却最后决定改成这个。
听到唐封的问话,他慢慢开口道:“臣会派人好好查查。”
阴着脸,就算是唐封不让他查,他也会查苏倩雯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苏倩雯这一招来的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召见苏老,又大吵了一番。整个过程都透着一股诡异,任是谁也猜不出个所以然。
毕竟这段时间苏老的收敛可算是人尽皆知了,皇帝对于这个外家也算是有了几分好感。难不成是太后还觉得不够?
一时间流言纷纷,都在讨论。可是再怎么想,谁也不敢在太后面前询问这个事。
只有冯嬷嬷语重心长的对着苏倩雯劝道:“娘娘啊,您怎么又和老吵起来了,老这段时间不是好好的么?”
苏倩雯虽然相信冯嬷嬷嘴很严实,可是始终是想着隔墙有耳,想说的化作一声轻叹,让冯嬷嬷也说不下去了。
事情生不到五天,众人便现以前嚣张的苏老,现在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势力大规模缩减,之前虽然很老实,可是也没到这个地步。
这个缩减甚至已经是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了,不过众人都看得出苏莫知的脸色不大好。原本就有些吓人的脸,现在变得更黑了些,以前说话还还算是正常,现在阴阳怪气。
随便谁说一句,都能够呛上一句。大家也不是不识,都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人想要凑上去触霉头,一下子原本就冷清了许多的苏家更加冷清了许多。
人前苏莫知黑着脸,回到苏家之后,依旧没有变。他真的肉疼,这可是实打实的把势力缩小了,就差点没有送到别人家门口要人收下了。
可是想着之后会得到的结果,苏莫知还是咬着牙忍住了。想要看叶家早点完蛋,可是他怎么感觉要完蛋的先是苏家,内火旺盛,一晚上起了好几个水泡。
上朝的时候,众人都颇为意外怎么瞧不见苏老的身影了。早已得知真相的唐封有些无奈,这几天,通过季司空筹划,他手里握住苏莫知划出来的一部分势力。
而苏莫知今天请了病这个事情,他派人去探查也确实是这样。瞧着自己这个外家的可怜样子,唐封也有些不忍心了。
虽然今天苏莫知不在,众人心思纷纭,可是还是把这一个早朝结束了。季司空垂着眸子,一张俊脸满是冷漠,没有在皇宫久留,径直回到了季家。
他暗中调查到苏家所分出的势力和权利大都被叶家吞并掉了,尽管做的不动神色,可是却依旧有蛛丝马迹可以查到。
就像是刻意的一样,那张冷漠的脸扬起一抹兴味,联合起苏倩雯,自然知道这是一场针对叶家的阴谋。闷不吭声的把苏家残留的小尾巴给抹掉,这下子估计叶家也查不出什么了。
和苏家惨痛相比较起来,叶家此刻算是春风得意。虽然他不知道苏倩雯到底和苏莫知说了些什么,好处如此之大,他到更加希望苏倩雯能够出一些昏招子。
叶丞相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可是无论怎么查都显示很正常,都是因为苏老和苏太后不和导致的一切。时间一长,也就顺理成章的接收了起来。
失去了权利,得到的更多的却是皇帝的重用。苏莫知好不容易把那口气给舒过去,上朝就得了个美差,这对原来的他也的确是个美差,可是对现在的他却是个折磨。
户部要兴修水利,按理说,这是最适合克扣银子的差事了,可是他才和苏倩雯商量好自己要维持的形象,现在又生生的勾着自己,一分钱不能拿,还要让底下人不能拿。
这样大起大落的心情,又是一病。苏倩雯在宫内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知道该喜该悲。明明她才是身体不好的那个,结果自己这父亲才是最可怜的。
莫名的,苏倩雯想起最开始和她对峙的那个老人,那是一个意气风,现在却憋屈成这个样子,除了想笑,还是想笑。
最后户部这个事情还是被苏家人给揽过去了,苏志豪和苏志深一起完成这个事情。一个稳重一个大胆,苏倩雯对这个搭配还是蛮满意的。
前朝的事情安排好,后宫的事情也要安排好。她一直都知道叶紫君对权力并不像她表现的那么淡然,特别是她现在事事被榭禾压一头。
比起她外在表现的那么淡然,榭禾嚣张也不是一两天了,找起麻烦来也更加方便。不过好在榭禾现在知道什么才是重点,没有明着对付叶紫君了。
但是暗里,她和叶紫君早就不知道交手了多少个来回了。虽然输的很多,可是她也摸索出了叶紫君的一些手法,收买人心那些法子也学了不少。
叶紫君对于榭禾三天一小弄,五天一大弄的早就弄得有些阴沉了。可是顾及着苏倩雯对榭禾的偏袒,这才迟迟没有下手。
她向来懂得示弱,对于榭禾的找茬每次表面都很淡然的原谅了,可是心中却涌上了一股烦腻感。这榭禾像是小强一样,怎么打都打不死。
半躺在贵妃椅上,她闭上眼思量了起来。打蛇打七寸,这段时间虽然表面上榭禾是在针对她,可是真正的目的却不是她。
手中的玉镯不自觉的一阵绻摩,她好像记得这段时间榭禾一直在往宫外传什么消息,只是她一直不想理会榭禾,所以没有过多打探。
这般不听话的人,想来再让她蹦达一下,难受的可就是自己了。含着精光的眼一下睁开,对着身边的亦竹说道:“去给我查,最近榭嫔娘娘朝外传了些什么。”
宫内,整个皇宫被苏倩雯把持的很严实。在叶紫君等人进宫前,她就做了一次清洗,让很多探子都配到了冷宫或者是一些不得消息的地方。
所以在宫内打探榭禾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不过事情的突破点并不只有在皇宫,还可以在宫外。宫内的嘴严实,撬不开,可是宫外就不一定了。
不到一天,叶紫君就听到了亦竹的回复,有些好笑的听到原来是求子的秘方,她划过一丝冷笑。还想怀孩子,这榭禾当真自不量力了些。
她还在想为什么会像是个苍蝇一样烦躁,感情是想直接通过皇嗣来一个大翻身啊。叶紫君眼里含着嘲讽,你想生,那我就让你生。
低头招来亦竹,吩咐一番,走到书桌前,白色的宣纸被压得平平的没有一丝褶皱。手里拿起毛,沾了沾墨水,却迟迟不下,任由着那黑色的墨渲染整个白纸。
一张静美淡然的脸,闪过一丝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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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