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哭的太伤心了。
感觉下一秒会把肺给哭出来。
竹桃摇了摇头,泪水打湿了殷寒的睡裤,“嗯,好。”
抽泣声把殷寒的心都要哭化了。
小女人身娇体软的,确实不能太过放肆,他本以为她也会爽的……
低声诱哄,“下次我温柔点,我保证。”
竹桃点点头,也懒得解释原因了,两只眼睛红肿肿的,哭累了,殷寒只得抱她上去。
殷寒叹了口气,看来以后他还得温柔啊。
他家的桃桃不喜欢狠的,喜欢温柔的。
就类似于商刑那档子的绅士。
竹桃上了个厕所出来,殷寒已经在一张白色圆形小桌子上摆放好了蛋糕牛奶。
因为刚才哭的太猛,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气。
看到桌子上给她准备吃的,她软绵绵的心底一层暖流,止住她方才如洪水开闸的泪腺。
“寒爷,谢谢你给我准备这些,我好喜欢。”
殷寒看了眼她,又继续打量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没烧吧?”
这次竹桃没有生气地打掉他的手,反而朝他的手心蹭了蹭。
殷寒怀疑的目光总是带着审视。
她平时有那么凶么?
殷寒一副“不太适应你这样”
的表情,这几天下来,怀里的这只猫儿牙尖嘴利的,每次他试图驯服,脖子都带着一条两条的血痕。
现在这猫儿变得那么乖,还是只爱哭鬼?
“怎么还在哭,吃东西就不许哭了。”
竹桃点点头,左一大口右一大口不顾形象了。
寒爷都对她那么好了,她在他的面前哪还需要端着摆着。
软乎乎的声音,“寒爷,我爱死你了。”
“爱我?”
殷寒目光向她,挺拔的喉结滚动两下。
最终摇头轻叹着,“女人真是奇怪,在床上死活不说爱,下了床就开始表白了。”
竹桃腮帮子鼓鼓的,嗔怪,“在床上不骂你就不错了。”
“某人骂的还少了?”
殷寒一句犀利反问让竹桃说不出话了,那些骂声她哪里经过脑子,肚子里有什么货就出来什么货。
差点儿忘了她在床上小嘴儿从来喋喋不休的。
默默吃东西,对,往嘴里塞东西可以缓解一切尴尬。
天边已是白色,在回去睡个回笼觉也没什么意义,竹桃便换了一身衣服,被沙上看报纸的殷寒捉住,“出去跑步?”
殷寒戴的金丝眼镜衬得他书卷气很浓,白衬衫从手腕第一骨节处卷起。
而不是像平常,那妥妥一个喜怒无常,又看不出悲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