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夜之间情况竟然在好转,可胸口的利器还没有拔出,这怎么可能呢?不可思议,简直是不可思议!”
大夫急忙查看放在一旁的药碗,仔细闻了闻,皱着眉头说道:“这……这不是我配的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得知钟烁的情况在好转,慕晓晓才放下心来,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钟烁:“这一切都是他的手笔,等他醒来后,老先生直接问他就好。”
得知事情真相,大夫疑惑地点头。
临近中午,钟烁终于醒过来,慕晓晓连忙端着茶水来到身边。
大夫上前一步,急不可耐地说道“这药方是您开的?”
被六子扶起来坐好,喝了茶水之后,钟烁才开口:“正是!”
大夫神情激动:“您能否告知此药……”
话还没说完,便被钟烁打断:“帮我将胸口上的利器拔除,我自会把药方教给你。”
“多谢,多谢!”
大夫眼中光,激动到身体微微颤抖。
等钟烁吃过饭,大夫便开始拔掉始钟胸口的短剑。
随着时间推移,钟烁胸口的利器被一点点地拔出。
等大夫亲自把钟烁身上的伤口包扎好后,钟烁才看向六子:“六子,把昨晚的药方交给大夫。”
大夫双手颤抖地接过六子手中的药方,走到窗边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妙,实在是妙,此药方不仅有温养固源的效果,还能促进生机勃,简直是治疗外伤的良药!”
看过药方后,大夫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说道:“徒儿刘景,多谢恩师赐方。”
“起来吧,不要忘了行医救人的初心就好,并且您也不用称我为师,您救我一命,我还您一个药方,咱们扯平了!”
刘景跪在地上不起来,连连摇头:“不不不……师父今日赐下药方,那一辈子便是刘景的师父,还请师父不要推辞。”
钟烁知道再纠结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只得认下这个便宜徒弟。
之后,众人在虢州城呆了半个多月。
在此期间,刘景一直请教钟烁一些问题,钟烁也一一解答。
等到钟烁可以下地行走了,一行人便来到府衙做笔录,顺便将郭宇飞接出来。
为了避免暴露行踪,慕晓晓没给家中传消息。
等到钟烁身体恢复的差不多,钟烁五人离开邓州城。
终于在十一月下旬,一行人来到洛州城下。
当然,洛州城也被称作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