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无语。
这厮就是我落入的虎口。
但是我命中的死敌,从小掐到大我,我从未掐胜过的那种。可想而知,作为一个女君,一而再再而三被他搞得颜面扫地,我得多么的痛恨他。
我只记得我晕过去之前对他过毒誓,若他能将我的剑射成两半,正中靶心,那我便可以娶他为男后。
然后我就摔了一跤,脑袋磕了一下晕过去,待我醒来的时候,他便告诉我,我二人已成婚,做了两年的和睦夫妻。
荒唐,就算是我脑袋被磕坏了,我也不会答应娶他的。
他儿时就喜欢耍着我玩儿,长大重逢之后,更是一肚子的坏水,我只是昏睡了两年,又不是脑子残了,怎么会信他的鬼话。
况且我已经有了心上人,再来找秦深之前,我已与他说好,回去便娶他为难后。
所以我更是不可能与他成亲的。
可是我此时确实是躺在他卧室的床上,我对两年期间生的事半点印象也无,如此想来,他确实是我腹中孩子父亲的头号嫌犯。
老天爷呀,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
“听话,赶紧睡觉,对胎儿好。”
秦深一说话,我头更疼了。
我拍开他的手,转头看他“我问你那日射箭,你赢了吗?”
他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明白,我说的“那日”
指的是两年前我晕倒的那日。
“自然是赢了呀,要不然夫人怎么会逼着要与我成亲?”
他一脸理所应当。
“怎么可能!你一个文弱书生从未学过武艺,怎么可能把我射中的箭劈成两半,还正中靶心?!”
我不相信,说的就好像他很不情愿似的,不情愿不要赢不就好了“你恐怕是施了什么诡计吧。”
“夫人冤枉,真的没有。”
他如今一口一个夫人,我听的心都颤的疼。
“不对,我都已经晕倒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去射箭了?”
我终于抓住了一点线索。若我都晕倒了,他还有兴致继续射箭,那他就是个、嗯、狼心狗肺之人,嗯,阴险歹毒之人,那我怎么可能嫁给他呢?
我盯着他看,等着他回答。
他又是一脸理所应当的道,就好像我是在无理无闹一般,“你醒了之后非得继续赌约,结果我赢了,夫人就与我成亲了。”
胡说八道!我当初来找他,是想让他出山帮我的,即便用了美人计,也是在我肯定他赢不了的情况下才答应的,他怎么可能赢我?就算那一箭是射在我脑袋上了我也不会答应跟他成亲。
还没等我想到他的漏洞,他有开口了“夫人这一向就是一个重信诺的人,既然输了赌约,必定会遵守承诺嫁给我,怎么难道夫人觉得自己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吗?”
他这更是胡说八道了,我和他算是知根知底的人了,耍赖乃是我家常便饭,他如何不知!如今却拿话堵我。
我噎的说不上话来,我自然可以做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可颜面让我不能如此的承认此时。
“夫人若仍不信,为夫也由法子验证的。”
他说。
“什么法子?”
我期待的问。
他示意我上前,我把脸凑了过去,他在我耳旁轻声说“夫人与我成亲已有两年,夫人身上哪里有胎记哪里有疤痕,为夫自然是清清楚楚的,就比如说,夫人胸下的那颗痣。为夫总是在那处流连忘返……”
我脸爆热,这个登徒子!这个混蛋!这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