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显得无比诡异!
“官家,不可!”
蔡京已经失去了表情管理能力,起身急呼“堂堂帝姬,岂能下嫁?皇室颜面何在,大宋威仪何在啊!官家不可啊!”
宋徽宗已经被气笑了“呵……好,好啊,真好啊!”
“你一介布衣,无官无禄,刊弄小报,混个温饱,怎么就敢觊觎朕的爱女呢?”
宋徽宗说的咬牙切齿!
像极了准岳父看到没房没车没存款没工作,还敢上门提亲的社畜!
“官家,这高家二郎,在他的小报上辱帝姬声誉,传市井闲闻!还对汴梁商家造谣诽谤,这等不读圣贤书,又不知周公礼的粗鄙之人,实在是太放肆了!”
着急上火的蔡鞗再也忍不住,起身补刀。
高三叔和婶婶此时已经毫无战力,大脑一片空白,只希望自己家能有个好坟头,埋的整整齐齐!
赵福金也噌地站起身来,指着蔡鞗便骂“我父皇跟高二郎说话,你插什么嘴?你说高二郎不读圣贤书,不知周公礼,无官无禄,你有什么?你除了投胎投的好,还有什么本事,有脸在这里说别人!”
蔡鞗被怼的双目含泪“福金妹妹,咱俩六岁相识,八岁同游,每逢佳节,都同桌而食,同院嬉戏,竹马青梅,为何今日你如此厌我?”
“打住!我今天把话撂这了,除了高家二郎高景泽,我赵福金宁可出家为尼,也不会嫁给他人!”
赵福金端起面前酒盏,一饮而尽,然后将酒盏狠狠砸在地上,拉着一脸懵逼的高曼儿离开席位,大步走向高景泽,坚定无比地站在了高景泽的身旁!
蔡鞗颓然瘫坐!
蔡京叹声摇头!
宋徽宗如鲠在喉!
一群嫔妃面面相觑!
眼力劲好的内侍官已经开始轰赶在场的侍女、教坊司的乐手、还有一群低阶的小黄门!
今日这事,那将来是要上史书的!
过了许久,无人说话,一群南迁的燕儿飞过,在皇宫内苑上空盘旋几乍,声声啼鸣,如泣如诉!
“是为父这些年,太宠你了!”
宋徽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哎……”
“父皇,我大宋立国百年,皇女下嫁也并不少见,为何到我这里,父皇要如此为难?”
赵福金抽了抽鼻子,美眸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