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崴了脚啊?那赶紧去歇息歇息。”
翟氏又叫春溪找大夫。
虽然嘴上说得挺诚恳,但翟氏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走过来的路上,翟氏还在琢磨,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要怎么做,才能让裘雪娇不进四房。
千防万防,翟氏没想到裘雪娇居然跑来堵路,堂堂总督家的女儿,居然用上这种下三滥的路数。
可有的时候,越下三滥越有效。
但翟氏也没想到,这一招居然落空了。
想到这儿,翟氏深深地看了夏忱忱一眼,她认为一定是夏忱忱搞的鬼。
夏忱忱如果知道翟氏的想法,肯定要大喊一声冤枉,这跟自己真的没什么关系呀。
随着裘家母女的离开,其他人也一哄而散,又只剩夏忱忱和宋濯两个人面面相觑了。
“差点让她得逞了。”
宋濯吁了一口气。
看他那模样,夏忱忱都想帮他拍拍胸口,这样才和谐。
“其实吧,她是想要嫁给你。”
夏忱忱还是对宋濯实话实说了。
不过这一句,倒好像把宋濯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
宋濯身子往后倾了倾,像是听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总督家得宠的庶女,说要嫁给你。”
夏忱忱又重复了一遍。
“嫁给我?我不是已经娶妻了吗?”
宋濯回想了一下,觉得裘雪娇的脑子似乎是有些不好使。
“当然,先是做妾呀。”
夏忱忱怀疑宋濯是不是故意装傻。
“做妾?她很有钱吗?”
宋濯又问。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夏忱忱看着宋濯,难道他还打算靠这个来致富。
“不是我要她的钱,而是……她长成那样,如果又没有钱,凭什么认为我会纳她为妾?”
宋濯觉得自己好歹是皇室血脉,也不是谁都可以肖想的。
长成那样?夏忱忱回想了一下,裘雪娇长得也还行吧。
“她爹是总督。”
夏忱忱觉得这个理由是谁都能够想得到的。
“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宋濯问道。
“倒也……是。”
夏忱忱不禁笑了,“可能别人会认为有关系吧。”
一个在水上漂着的人,如果有人递一个浮木过来,应该是会感激涕零的吧?
可大家都忘了一件事,那个人或许更愿意在水里漂着,毕竟这会儿上岸后的风险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