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你!”
顾温暖的脾气上来了,也不是一个轻易服软的人。
“好!那我今天就要让你记住记住,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
话音刚落,靳南城就用力地将她按在了墙上,疯了一样地开始肆虐着她的身子……
顾温暖不记得自己多少次哭泣着求饶,那人的精力却像是怎么也用不尽似的,总是能一次又一次地卷土重来。
……
不知道过了多少次,靳南城终于肯放过她了,身体上的疲惫打败了疼痛,让她迅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直到保姆阿柳进来唤她起床,顾温暖这才辗转醒来。
“太太,夫人喊您下去呢。”
顾温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全部都是昨天夜里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嗯……知道了,我洗个澡就下去。”
艰难地拖着自己的身子走到了浴室,站在镜子前,顾温暖这才看清楚了自己的模样。
她的眼眶下面乌青一片,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又都是一块又一块的淤青痕迹。想必现在就算是一个瞎子见到了她,也能看得出来昨天晚上她生了什么事情吧。
这个靳南城,永远都不会对自己温柔一点!不,他根本就是一个野兽!
顾温暖在心里暗自诅咒着那个男人,恨不得能拿把剪刀把他给阉了,让他失去“作案工具”
,就不能再欺负自己了。
好在现在是夏末,天气还不算是很热,顾温暖翻出了一件长袖高领针织衫,穿了一件牛仔裤,又擦了一些粉底在脸上,好歹才算是勉强遮住了大部分的痕迹。
只是那又红又肿的嘴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了。
顾温暖不敢再继续磨蹭,也不知道婆婆傅美珍叫自己下去有什么事,她一向都不喜欢跟自己在一起吃早餐的。
她赶紧下了楼,却听见楼下有热闹的人声,是傅美珍的笑声。
“哎呀,你们可好久都没有来我家做客了,自从你们大哥去世以后,这家里就冷清了好多。”
傅美珍感开打。
“大嫂,你这话可就是愿望我们了。我们平时也很忙,不敢过来打扰,免得麻烦你。今天是大哥的生日,我们好不容易才能聚在一起,当然不会缺席了。”
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说话。
家里来客人了?顾温暖撇了撇嘴。
走下楼来,顾温暖就看见有两个大约四十岁的男人,坐在傅美珍旁边的沙上,三个人谈笑风生着。
“这位是?”
一个稍微年长些的男人抬起头来,看向了顾温暖。
傅美珍看了她一眼,有些严厉地说道:“还不过来叫人,这是二叔,这是三叔,小叔刚刚出去了。”
顾温暖依稀记得靳南城死去的父亲有几个兄弟,大概就是这几个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