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泠没见温徵羽有动作,回头,见温徵羽看傻了的模样,好笑地叹道:“所以,你还是留着指甲吧。”
温徵羽回过神来,“我已经剪了。”
她又朝叶泠看去,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呼吸有点乱,还有些急促。她不好意思地说:“凤凰,纹得……很好。”
说话间,不经意瞥见叶泠的胸部,又匆匆移开眼,她想起叶泠说的可以多吃几口,脸颊顿时烫了。
叶泠忍不住笑,她钻进被窝,招呼温徵羽,“快来暖床。”
温徵羽红着脸钻进被窝,想要做点什么,又很紧张,不敢轻举妄动,只抬眼看着叶泠,意有所指地问:“好……好处……是什么?”
她不仅心虚,还很忐忑,不敢正眼看叶泠,眼神到处飘。
叶泠逗温徵羽,“你说呢?”
温徵羽知道叶泠说的好处是什么,她瞄了眼叶泠,很激动,又很不好意思,于是一咬牙,叫道:“睡觉!”
拉过被子蒙住头盖住脸,暗暗恼自己:真是没出息透了!
叶泠愣了下,随即彻底无语:你这只万年受。
她把温徵羽从被子里捞出来,说:“你这指甲真是白剪了。”
说完,吻住温徵羽的唇,上下齐手。
……
第二天,叶泠睡到下午才醒。
她懒洋洋地窝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她起床后,去到前院。
温徵羽吩咐孙苑给她温着汤热着饭,她起床就可以吃。她坐在餐桌前,吃着饭,发短信问温徵羽:“你不在家吗?”
很快,温徵羽回了条短信:“天气冷,我给温时熠送些衣服和被子过去。”
叶泠:“……”
温徵羽又发来条短信:“我不想见他,托晰哥送去的。”
叶泠盯着温徵羽发来的两条短信,琢磨了下,明白过来。温徵羽心软,总不能看温时熠受寒受冻,温老先生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会惦记。温家人去探望温时熠,温时熠说不定会觉得家里人还是在乎他的,又会起心思,让连家人去,温时熠就真得好好掂量再算计温徵羽的下场了。
温徵羽去给温时熠送完东西回来,帮温儒老先生收拾行李。
温儒老先生明天的飞机,和她二姑一起去帝都,回来的时间还没定。
温徵羽挺舍不得老先生。她知道老先生是为了避开温时熠,如今温时熠的事已经报警处理,她没多少插手的余地,避不避都那样了。有老先生在家,她有什么事还能找老先生商量商量。她和老先生商量:“要不,您老不走了?”
温儒老先生说:“过几天柏儿生日,我去小住几天就回。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回来也方便。”
他又细细地叮嘱温徵羽家里的事情。
展程在温家十几年,对里里外外都熟,如今宅子里新添了许多人手,温儒老先生把展程留在家里看顾。
温徵羽身边添了两个温时纾给的保镖,文靖和马峻贴身跟着,另外两名保镖则在暗中保护。
晚上,她四伯请客吃饭,温徵羽与她爷爷、二姑和叶泠都去了,再加上她其他的堂伯堂姑,一大堆亲戚在一起,很是热闹。
难免的,有人问起温时熠的事,她堂姐温晨还劝她那是他亲爸,父女没有隔夜仇,哪能告他爸,把他往监狱里送,又说她这样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温徵羽只是听着,没有出声。